过来的?”
十斤惊讶地问道。
“自是你说我坏话的时候。”
“怎么可能?我怎么没感觉到?”十斤突然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嘴巴张了老大,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该不会也学会那空间之术了吧。”
“那当然!”
小丫头鼻孔朝天,更加神气起来。
“真…真是满门妖孽……”
十斤感叹道。
正在此时,那六勺突然一脸痛苦之色,呻吟出声。
“怎么了?”
一旁的花太闲急忙紧张地问道。
“我…我感觉我马上要生了…”
冷汗从额头流下,六勺声音颤抖地说道。
“那怎么办?我们快回去!”
“不…不行,我感觉到他马上要出来了,啊!”
六勺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药老!药老!”
花太闲急得直跳脚,大喊道。
“生孩子你急个屁,一看就是第一次当爹。花太闲,十斤,你们快去搭个简单的棚子,让六公主去里面生,记住,一点儿风也不能透进去。小白,你去附近人家找些热水,青藕,接生这种事我老头子不便插手,由你和你姐姐负责,都动起来,快!”
药生尘一声令下,每个人都忙了起来,搭棚的搭棚,找水的找水,覆雨也急忙过来帮忙,连胡思月这小丫头都忙得满头大汗。
不大会儿,一个棚子已经搭好,棚子四周用厚布围得密不透风,不时从里面传出六勺撕心裂肺的喊声和众女鼓励的声音。
花太闲,十斤,药生尘,烈琪,胡思月五人站在棚子外面。
“哎呀!花师叔,你别来回转了,我眼都花了。作为一个男人,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沉着冷静。”
十斤在一旁说道。
“我…我知道,可我…就就是静不下来。”花太闲紧张地说道,站在那里都微微打颤。
“不是我说你,”十斤摇了摇头,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看看我,我就……”
“哎呀!不好,我,我也要生了!”
突然一旁的烈琪大喊道。
“噗通”一声,十斤直接腿一软,跪倒在地,用满是哭腔的声音喊道:“快!快来人啊!这里还有一个。”
覆雨和小白听到呼喊,急忙从棚子里跑了出来,搀扶着烈琪就往里面走,花太闲也急忙上去帮忙,十斤有心过去,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一路跪着跟到了棚子外面。
听着里面烈琪撕心裂肺的喊声,这十斤双手扒着棚子,竟嚎啕大哭起来:“琪儿,你一定要挺住呀!”
“切~!”
花太闲很鄙视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十斤,“就这水平,还让我沉着冷静,呸!”
药生尘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快要当爹的人,一个急得上蹿下跳,一个跪在那里嚎啕大哭,摇了摇头,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正在此时,突然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声划破长空。
“生了!生了!”
花太闲和十斤二人马上神色慌张地看着那棚子。
只见小白怀抱一个襁褓走了出来,从襁褓中传出哇哇的哭声。
“谁生了?”
花太闲和十斤二人一起伸出了颤抖的手臂。
小白瞥了一眼十斤笑道:“你接着哭,这个是我姑姑生的。”
“噗通”一下,十斤又跪倒在地。
“德行!”
“姑丈,是个女孩。你看她长得多漂亮。”
小白说着话便将怀中的婴儿递给手脚哆嗦的花太闲。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一旁的胡思月急忙凑了上来,“咦!她好像我的可可娘亲。”
只见那女婴红扑扑的脸蛋,一双眼睛生如宝珠,纯洁有神,头上却长着一头白发,分外漂亮。
“该不会真的…”
花太闲和小白互看一眼,眼神中满是错愕。
又一个婴儿的哭泣声响起,十斤一股脑儿从地上爬起,战战兢兢地看着那棚子。不多时,莫晓云也抱着一个襁褓出来,笑着说道:“十斤,是个男娃!”
“儿子!我的儿子!快给我抱抱!”
十斤小心翼翼地接过婴儿,抱在怀中如同稀世珍宝一样。
“我看!我看!”
胡思月又一次凑了上来:“他手里攥着什么东西?”
说话间,便伸出手去掰那婴儿的小手。
“思月,不许胡闹!”
小白批评道。
突然一物从那婴儿手中滚出,掉落在了地上,胡日月急忙俯身捡起:“是一个紫色小葫芦!”
“小葫芦!?”
小白拿在手中观看,确实是一个紫色的袖珍小葫芦。
“难道?!”
几人皆大惊。
“兄弟!兄弟!”
十斤这次真的是扯着嗓子大哭了起来。
“不如结个娃娃亲吧。”
花太闲眼睛湿润地说道,抱着女婴走了过来。
“一定要的,一定要的!”
说来也怪,当两个娃娃靠近时,竟都不哭了,两只小手从襁褓中伸出,轻轻地握在了一起,然后发出嘻嘻的笑声。
这时卓青藕从棚子里跑了出来,表情严肃,从十斤怀中接过孩子。
这不禁让十斤心中打颤,战战兢兢地问道:“怎么了?青藕?这孩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只见那卓青藕脸上露出一抹决然,对着那孩子温柔地说道:“其实我愿意等你十八年的。”
“讨打!”
药生尘大怒,举起拐杖向卓青藕敲去。
“我的儿子!”
十斤悲呼道。
…………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