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就以萨满大巫师在他们部落病亡,乃是天罚的理由,向匈奴单于自请迁徙到远离王庭的地方,用以赎罪。”
“于是,他们一路迁徙来到这里,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可是没想到今天却被鲜卑人发现了,然后就被我们救了下来,结果首领夫人一时大意,让小女孩跑了出去,这才碰到了少主,就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袁基听完了,说道:“就只有这些吗?所以这个匈奴首领夫妇,认为我就是预言中,他们匈奴的死敌。”
罂粟点了点头说道:“回少主,目前看来是这样的,那个匈奴首领回帐篷之后,好像受到了刺激一直在说,都是他的错,他不应该迁徙,这样就不会碰到他。现在想来,他说的应该就是这个预言,至于他口中的他,应该说的不是鲜卑,而是少主。”
袁基轻笑一声:“呵,果然是蛮夷之邦,外邦邪神罢了,巫蛊之事不足以信,若我真的是灭绝匈奴的人,区区一个小孩,怎么能改变我的想法。”
罂粟似是想到了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说道:“少主,这个小女孩,好像真的有些不一般。属下调查时曾发现,她好像在和牛羊说话,而且她好似也能听懂牛羊说的话一样。”
听到这句话,袁基猛地睁开眼睛,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说的:“此话当真,能确定吗?”
罂粟点了点头说道:“属下确定,她确实是在和牛羊说话,但是她是不是真的能听懂,属下就不清楚了。”
袁基没有说话,开始思索,半晌,他对着罂粟说道:“想办法确定此事,若是此事为真,想办法让匈奴首领夫妇消失。”
就在这时,账外传来傅夑的声音:“主公,可是已经休息了?”
袁基对着罂粟挥了挥手,说了声:“先藏起来。”
罂粟转眼间,消失不见。
然后,袁基对着账外说道:“南容,进来吧。”
傅夑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对着袁基施了一礼说道:“这么晚打扰主公休息,属下罪该万死。”
袁基轻笑道:“无妨,南容深夜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傅夑一脸怒容,说道:“正如主公所说,这匈奴首领恐怕心怀不轨。”
“哦,此话怎讲。”袁基示意让傅夑坐下讲。
傅夑说道:“下午,主公和属下说这匈奴首领恐怕有问题,属下就安排人手盯着这个匈奴首领,结果刚入夜,他就偷偷跑了出去,放飞了一只游隼,幸好有主公的提醒,属下已经命人将这只游隼打了下来,上面有一张纸条,是写给匈奴王庭的信,大致内容是通知匈奴王庭,说我们对匈奴意图不轨,让王庭配合他们伏击我们的话。”
傅夑十分愤怒的说道:“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主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去通知文丑将军。”
袁基看着纸条,轻笑了一声说道:“南容无需生气,此事我已知晓,既然消息没有传出去,且看明日他们有什么举动,今日不早了,快些休息吧。”
傅夑本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袁基的表情,只得向袁基施了一礼告退。
傅夑刚走出去,袁基的脸色就变得阴沉无比,轻声说了句:“让他们消失吧,做的干净点,不要留下把柄,注意不要让任何动物看到。”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