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若尸逐就和羌渠在王帐内,听到之后,相互对视一眼。
半晌,屠特若尸逐就冷笑道:“羌渠,你我斗了多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我还真的有点不舍。”
羌渠听后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等金鹰卫和我二弟来了,证明了我的清白,看你到时候要怎么向单于解释。”
屠特若尸逐就大笑一声,然后走到羌渠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以为我看不出这是一场针对你的布局,我只不过是心甘情愿的被利用罢了,而且你当父亲真的不知道吗?”
说完,整个人大笑着,在王帐中找了个地方,闭目休息起来。
这一句话,让羌渠呆立在原地,刚刚放松的心,一下子高悬了起来。
不过最让他担心的还是,单于到底清不清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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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这边,
“主公,你是说,匈奴单于不会这么容易相信左贤王和我们的话,难道他更相信羌渠?”
傅夑正在大帐与袁基下棋,边下棋边问道。
袁基捻起一枚黑子,随意下到一个地方,说道:“伊陵尸逐就毕竟担任了二十一年的匈奴单于,什么阴郁诡计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相信,而且此事,还事关匈奴的三号人物右贤王的生死。更不要说,羌渠此人确实比屠特若尸逐就要更有能力,伊陵尸逐就单于怎么会不仔细调查清楚。”
傅夑连忙说道:“主公那这一局,我们要怎么处理?”
袁基轻笑一声说道:“处理?现在我们已经不需要做任何事了,有人会帮我们做的。”
傅夑想了想,试探的问道:“左贤王屠特若尸逐就?”
袁基点了点头,笑道:“除了他,还有两人。”
傅夑思考良久,然后说道:“应当还有羌渠的二弟去卑,但是最后一人,属下实在想不到了,还望主公明示。”
袁基说道:“南容,你不是想不到了,而是不相信自己想的,第三人就是匈奴单于伊陵尸逐就。”
傅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属下虽然想到了可能是伊陵尸逐就单于,但是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帮助促成这一局。”
袁基右手轻轻从棋盘上拿起吃掉的白子,说道:“他并不是为了帮助我们促成这一局。好了,南容这一局,你输了。”
傅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棋盘上,困龙之势已成,斩龙之刀已经高悬于脖颈,不由轻笑一声说道:“主公棋艺高超,属下不是对手。”
袁基摇摇头,说道:“不是我棋艺高超,而是南容你心中想着其他事,心不在焉罢了。南容你要知道,合格的谋士有两种,第一种,七窍玲珑,一心多用;第二种,心无旁骛,专心致志。若是日后,南容想要往谋士发展,还需仔细思索一下。”
傅夑点了点头说道:“多谢主公指点,属下自知不是计谋百出之辈,所以无法成为留候张良,献侯陈平这样的人物,所以文武同修,此生志向愿效仿班定远,为我大汉镇守一方。”
袁基轻笑道:“南容能找到此生志向,并且坚定的走下去,已经强过这世间九成的人了。好了,继续说刚刚之事吧。”
“这场局,主要入局的有五人,右贤王羌渠,左贤王屠特若尸逐就,羌渠之弟去卑,匈奴单于伊陵尸逐就,以及最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