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奋战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就在昨日,单于伊陵尸逐就却害怕,我抢了他儿子左贤王屠特若尸逐就未来的单于之位,而无故陷害于我,诬陷我串通鲜卑谋反。”
“匈奴的子民呀,你们了解我羌渠为人的人呀,你们相信我会做出这样谋反的事吗?今日我已被单于灌下了必死之药,命不久矣,但是我不忍心让我匈奴大好男儿,被这样鬼祟的小人领导走向灭亡,今日我就要替天神除掉这个小人。”
羌渠的话音刚落,台下围观的匈奴子民中,一声大喝传来:“我们相信右贤王,右贤王公证贤明,绝对不会谋反。”
有了一个人带头,场下的匈奴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是呀,我就说好好地右贤王怎么就会谋反了。”
“唉,可怜右贤王一生为了匈奴,最后竟然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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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台下都是支持羌渠的声音,匈奴单于伊陵尸逐就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没想到自己当了二十多年单于,为了匈奴兢兢业业,最后在子民心中竟然还不如羌渠的名望。
傅夑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突然他看向袁基。
感受到傅夑的目光,袁基转过头,看向他,点了点头。
傅夑明白了,台下的这些附和的人都是袁基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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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渠听到这么多匈奴人相信自己,不由得眼眶有些湿润了,他大笑一声,就要一刀劈向伊陵尸逐就单于。
围住羌渠的匈奴高手,其中一名老者轻喝一声道:“右贤王且住手。”
左贤王连忙对着老者说道:“大供奉快些拿下羌渠,救下单于。”
为首的大供奉,静静的看着左贤王问道:“左贤王,还请向老夫说明,今日到底是右贤王叛变,还是单于陷害右贤王?”
左贤王听到这话一时语塞,然后连忙说道:“当然是羌渠叛变,此事金鹰卫早已调查清楚了,大供奉还不快些动手拿下羌渠。”
大供奉看了左贤王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眼中透露出红光,对倒在地上的金鹰卫统领问道:“事情到底为何,说与我听。”
金鹰卫统领看到大供奉眼中的红光,不受控制的说道:“此事尚有很多疑点,并不能确定右贤王谋反。”
听到这句话,大供奉脸色一变,愤怒的看向左贤王说道:“这是为何?你就这么怕羌渠抢了你未来单于的位置,活生生的将羌渠逼反了?”
左贤王一时语塞,虽然不是他设计布局陷害羌渠的,但是明面上却是他一直在向羌渠发动攻击。
大供奉一挥手,让所有供奉都撤离,解开了对羌渠的包围。
所有人都没有看见,在大供奉和左贤王对话的时候,羌渠和匈奴单于也在小声的交流。
匈奴单于冷冷的看着羌渠,静静的吐出一句话:“为什么?”
羌渠轻笑一声:“为什么?比起被人陷害,我更痛恨被自己尊敬和信任的人抛弃和出卖。单于,你明明知道我没有叛变,但是你却为了你儿子,忍心出卖我,抛弃我,不为我辩解,任由他们污蔑我。你可知道,这种被自己最尊敬的人出卖的感受?而且,若是我今日真的击杀了汉人使者,我羌渠部落还有可能存留吗?”
匈奴单于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如此,果然是好谋划呀。羌渠,汉人还许了你什么承诺吧?”
羌渠没有答话,看着人群中的去卑轻笑了一下。
思绪飘回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