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碧落黄泉据点。
看到孟婆出现,左右判官连忙上前行礼。
“属下见过孟婆大人。”
“嗯,黑白无常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已经进去很久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
孟婆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机,淡淡的说道:“张机,交出建木之血符篆和令师的行医笔记。”
张机连忙疯狂摇头,同时大声呵斥道:“虽然你们救了我,但是建木之血乃是我医家不传之秘,这枚符篆更是我医家至宝,更不要说家师的行医笔记乃是师尊留给我的纪念之物,如何能交给你们!”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听到张机拒绝的话语,孟婆随手挥出一道气刃,气刃瞬间将张机的衣衫切割成条状,但顾及到他是华佗的师弟,还是给他留了件内衬没有割裂,让他不至于光着身子。
“啪叽”一声。
一卷竹简从张机怀中掉落在地。
直到孟婆将竹简捡起翻查时,张机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顿时大叫出声。
“啊啊啊,妖女,你竟敢如此辱我至此,真是斯文扫地,斯文扫地!!!”
此时,被锁链困住动弹不得的张机虽然还有一件内衬,但他却感觉自己像是没有穿衣服似得,一张脸涨的通红,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孟婆瞥了张机一眼,不屑的说道:“鬼叫什么,不是还给你留了一件吗,你再叫,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丢到大街上去,再竖一根大旗,上书‘医家南阳张机张仲景’几个字。”
这句话的杀伤力巨大,瞬间就让张机闭上嘴,但从他不断喘着粗气的样子来看,张机此时快被气死了。
“我问,你答,多余的废话一句都不要说,听明白了吗?”
孟婆一边翻看着竹简,一边淡淡的问道。
张机看着孟婆气愤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嗯,有骨气,扒光扔出去吧,这一招对于他们这种书生来说,比杀了他们还好用。”
孟婆微微抬头看了他一下,笑着对左右判官说道。
“喏!”
看到左右判官真的准备动手,张机顿时害怕了,连忙说道:“你到是快问呀,我答就是了。”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孟婆不屑的嘲讽了一句,随后开口问道:“你叫张机,字仲景,南阳人士?”
张机老老实实的点头回答。
“是的,没错。”
“你是医家中人,华佗的师弟?”
张机愣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也知道我师兄?”
“我说过,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多余的废话不要多说,明白了吗?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是是是,我师兄就是华佗。”
孟婆的话把张机吓得连忙点头回答。
“第三个问题,命伤之症可有的治?”
张机思考了一下,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好说,如果是简单的命伤到是可以治,但如果是命途冲突,命格已经破损,就回天乏术了,不过想要治疗命伤,代价可不小。”
听后思考了片刻,孟婆又问道:“我再问你,一个患者被重伤后,进入濒死状态,一直被高手用真气续命,吃了保命神药,也依然不见好转,一直昏迷不醒,如今看上去面如金纸,气息极其微弱,是因何故?”
听着孟婆的描述,张机瞬间进入医者的状态思考起来,“单纯听你这样说是无法确定患者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导致的昏迷,但是一般来说,如果我师兄华佗都无法治好这人,那十有八九是比较棘手的病症,而能导致昏迷不醒的棘手之症不外乎就是那几个,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心脉尽断,命不久矣.....不对......”
说了一半张机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对,如果是心脉尽断,华佗那个少白头不会治不好,他可是学会了医家所有神通的医家天才,所以应该是比心脉尽断更严重的问题......会是什么问题呢?”
听着张机的喃喃自语,孟婆想了一下,转头对左右判官说道:“好了,张机就交给我吧,你们在这里等着黑白无常,他们要是康复了,就继续执行命令,如果他们......”
说道这里,孟婆停顿了一下,看了沉默的左右判官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如果他们魂归黄泉的话,你们就先独自进行那个任务,我会通知其他人来配合你们。”
“喏,属下.....”
“不用了,黑白无常的任务,不需要别人来做。”
随着一声巨响,房间门直接被轰飞。
黑无常的身影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此事他的样子已经变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只见他此时长发披肩,头发一左一右呈现黑白二色,面容看上去竟也有些怪异,明明是同一张脸,但看上去竟然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左右两边,一边冷酷,一边却微微带着笑意,这抹笑意就像是白无常以前经常挂着嘴边的那种一样。
“阿黑,你...没事吧,阿白呢?”
右判官看到黑无常此时的样子,下意识开口问道。
黑无常缓缓走过来,冷漠的开口吐出几个字。
“没事,突破了。”
但还不等其他人说话,黑无常竟然又开口,带着坏笑的表情,调侃道:“小妹,你就想着老黑,也不问问你白哥哥怎么样了,白哥哥我可是很伤心呀!”
此话一出,场中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右判官甚至下意识后退一步,伸手摸向腰间的武器。
黑无常这时又冷冷的说了一句。
“闭嘴。”
但是,紧接着他又用刚刚那种调笑的语气说道:“放松点老黑,我这不是想跟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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