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时候,上课基本上都是以课随人走的方式上的。以各个班级为大本营,不同的课由不同的老师分别来班级里面上。所以一天下来,大家可以活动一下筋骨的时间是少之又少。总结下来,除了饭点到食堂吃饭、被剥削到几乎没有的体育课,也就只有趁着下课的间隙,出去走廊上走上一两圈,或者在大课间的时候跑到小卖店里买点零食犒劳一下自己。但往往,去的晚的话就会被堵在小卖店的外面,羡慕里面买东西学生的欢乐,然后店外的自己独自忧伤。
到了大学,上课的方式就变成了人随课走。具体来说,也就是同一个老师给不同的班级上课,老师站在固定的班级不动,而一波又一波的学生来来去去。对于学生而言,这两节课在同一栋教学楼倒也没什么,无非是上下几个楼层的事情。但其中却有一件可怕的事,课间15分钟,但两门课的教室天南地北,一个在学校的东南角,一个在西北角。于是,15分钟的休息时间,便成了一场竞走运动。
所以从这个区别也可以看得出,教育在不同的阶段对学生塑造的重心差异。高中时期抓成绩,大学时期抓素质。
但到了大学,即便是人随课走的方式,也并不是说学校里的每个教室都会被体验一番的,因为每个院来来回回用的教室也就那么几个。
比如,宋颖现在要上的这门公选课所用的教室,她就从来没有来过。并且,不只是教室没来过,连这栋教学楼都很少来。
宋颖颇为有条有理地摸索着。先是将这栋教学楼的第一层给走了一遍,对这栋教学楼内教室的排列组合有了个基本的印象,然后才爬到上课的楼层,直奔目标教室。
宋颖到达教室的时候临上课也就只剩下两分钟的时间了。而就这两分钟的时间还得到了高效利用。
一进教室,站在教室第一排的陈深便跟宋颖打招呼,让过去。
宋颖不解,明明前几天跟陈深互相确认选课结果的时候,他说他选的是历史地理学,自己院的课的,这会儿怎么就跑到生物理论课堂了,难不成他后面改选修课了?
宋颖走近,将自己内心的猜测宣之于口:“你这是改选修课了?怎么也没说啊!”
陈深摇头,笑言:“H大的选修课改选这件事,我还是做不到的。”
陈深说的没错,在H大有一项变态的规定,就是选修课一旦选定,不可更改,美言其曰: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而实际上,这项规定与H大发选课系统的不稳定性密切相关。
前些年,选修课选了之后,在核定时间内还是可以更改的。但因为改选的人较多,系统时不时崩掉,致使每年都要上演一次很多学生最后没有选修课可上的戏份。没选上就得交材料到教学秘书那里,然后教秘帮忙选。但如此教秘便被无端增加了工作量,自是不乐意。于是便屡屡提出不可更改的意见,最终,水滴石穿,学校接受了。
宋颖看向陈深,问:“那你怎么在这儿?”
陈深没回答宋颖问题,只笑着:“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宋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环顾教室一圈,发现除了前三排,就只有最后一排有空位。
宋颖毫不犹豫地要往最后一排走。步子还没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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