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鸡飞狗跳,狱卒见贾恩死了,叫来了郝亮。
郝亮灰头土脸的,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见到徐树打了声招呼:“徐兄弟,住得可还习惯?手下都是些粗人,要是怠慢了还请见谅啊!”
徐树也没心思去关心郝亮,贾恩的事还没处理完呢,于是拱手回道:“劳烦团练挂心,徐树一切安好。不知团练要如何处理贾恩的身后事?”
郝亮早先听得手下来报说贾恩自杀了,近前检查身体,确实是自杀,松了口气,起码不会被熊倪问责。
这样就简单多了,郝亮回答道:“贾恩不是充州人,没有亲人在此地,况且名义上还是犯人,不宜大张旗鼓操办白事。
备口上好的棺材,与随身物品一起埋在军营后方的陵园里吧,逢年过节也能接受到统一的供奉,不至于在下面拮据。”
看了一眼两间牢房之间的缺口,郝亮觉得有些蹊跷,但是没心思管了,甚至都没让手下修一下。
有门神做靠山,想来郝亮也不敢怠慢,既然都安排好了,徐树也不打算插手了。
郝亮安排两个手下去抬贾恩的身体。徐树最后看了一眼贾恩,轻声道:“放心去吧,宗门我会传下去,仇我也会替你报。”
郝亮悄悄和彭毅说了很久话才离开,不过众人根本没心思管。
徐树通过牢房门口看着士兵们将贾恩放到棺材里抬远,许长虹叹了口气,一脸的忧郁。
徐树扬起眉毛,好奇地问道:“咋了帮主?”
“替你难过呀?”许长虹惊了,昨天徐树还心如死灰的,今天居然问自己怎么了。
徐树拍了拍许长虹的肩膀,“人死如灯灭,不要太过悲伤,做人还是要向前看的。”
“额,谢谢安慰!”许长虹无语。
“昨天你有故事要讲给我?”
“额,好像是吧。”转折太生硬,差点给许长虹憋出内伤。
那边徐树已经盘腿坐在床上,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旁边牢房的几个人都竖起了耳朵,彭毅直接开起了锁,许长虹连忙道:“别了别了,现在军营里到处是人,随时会进来,而且我的故事只能讲给徐树听。”
“切,没劲!”彭毅放下了将铜条塞回嘴里,其他人也没了八卦的兴致。
许长虹坐在徐树身边,隐晦地往对面罪己教主的牢房看了看。
在闭目冥想,住进来这几天他除了第一天下午跳一会大神之外,一直在冥想,晚上也不睡觉。
昨天贾恩自杀,闹得鸡飞狗跳,只有这个人岿然不动。牢里的这些人里,只有这个人令许长虹忌惮。
想了想,虽然不太想在这个人面前讲出自己的故事。
不过基于两点考虑,还是选择在此时说了。一是罪己教主明显不是好人,与自己没有冲突。二是这两天越看徐树越觉得不简单。
两天前,徐树伤势不比自己轻。
自己铜皮二阶,恢复力强悍,现在只是勉强能动,不扯动伤口,想好还得半个月。
反观徐树,昨天就把包扎的布拆了,贯穿腹部的大伤口两天就好了!早出手拉上自己的战车,晚了成长起来,就不在乎自己了。
许长虹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以我的实力,最少能在长风镖局做个趟子手,吃香的喝辣的,但我却当了乞丐头头。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帮主有宏图伟业,需要群众的力量。帮主是在做好群众基础,深入到群众中去,了解群众所思所想,为将来推翻腐朽的夏王朝做准备。”
咳咳咳!许长虹脸色惊变,一把捂住徐树的嘴。“瞎说什么,不要命了!”小心看了看周围。
罪己教主听了徐树的惊天言论,第一次睁眼看了一下这个人,又在许长虹观察周围环境时闭上眼睛,好像没动过。
许长虹见周围人都好像没听到一般,心下放松了。
这句话在外边说出来很危险,可能被神秘组织处理掉。但是在充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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