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到孟父孟母家找孟溪。
她打不通孟溪的电话,换个号给她打过去,孟溪一听是她的声音,马上就挂断了,然后迅速拉黑,尝试了好几次,她没办法,才到这来。
“我们家溪溪说了不想见你。”孟母对侯露无比冷淡。
她脸上有被羞辱后的愤怒。半晌,她握紧了拳头。
“我就见她最后一面,把话说清楚。阿姨如果今天不让我见她的话,我明天还来。”
她冲上楼,一眼便看到对她见死不救的孟溪正在打游戏,房间里里放着轻音乐。
巨大的落差让侯露眼睛有些发红,她走了几步双手重重拍在键盘上,狠狠地盯着孟溪,语气不善道:“孟溪,你那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为什么不帮我?我们不是朋友吗?”
侯露现在很讨厌孟溪,她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孟溪都那么幸福快乐了,看到她这个好朋友受苦却无动于衷,孟溪真的是太自私了。
孟溪勾起了唇角,将鼠标放在一边,嘴里漫不经心道:“我们已经绝交了,那天不是已经达成了共识吗?怎么,你反悔了?”
“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把我当什么了?”侯露拿手指着孟溪的鼻子大声呵斥。
孟溪一把拍开侯露的手。
“以前把你当朋友,从今天开始把你当垃圾。”孟溪耸耸肩,“你今天要做离婚咨询吗?我们律师陪人聊天是要收钱的。”
“动动嘴皮子就想收钱,你想得美!”侯露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跟侯露这种讲律师这个职业的重要性,根本没有意义。
她不喜欢读书,就觉得文化不是那么重要,她不会为了别人的知识付账。
她觉得律师挣钱太容易,嘴皮子上下一碰,钱就来了,说话谁不会呢!凭什么律师能拿钱呢!
她就是那种伸手党,她也不会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
纠正她的观点,没有必要,反正不是一路人。
“动动嘴皮子,就想我去救你,就你也配,你算个什么东西。狼心狗肺,不识好歹,倒打一耙,我去救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跟警察说我报假警,在朋友圈diss我多管闲事。”孟溪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人,谁让她不痛快,她就让谁不痛快呗,就这么简单,“救你还不如救条狗,狗会对我摇尾巴,你会什么?我想想,你会像农夫与蛇故事里的那条毒蛇一样,反咬我一口。”
孟溪这话说得太难听了,简直是把侯露说成了畜生还不如的东西。
她气得浑身颤抖,嘴唇不停地哆嗦:“你……”
孟溪嘴角微微一勾,嘲弄不已。
侯露被她嘴角那嘲弄的笑容弄得奔溃了。
“不过是帮了我一点点小忙,你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吗?”侯露面色狰狞,“你过得那么好,帮帮我怎么了?你帮了我一点小忙,还帮出优越感了?你帮了我一点小忙,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了?做梦吧你。”
“你真恶心。”孟溪被这话给逗笑了,她真的笑了,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你说我恶心?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像你这样被爸爸妈妈弟弟宠着的人,怎么能懂我过的是什么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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