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皆是罪身,虽说几人其罪被赦免,可他们的兵役期尚未结束。”隆闵悠悠的说道。
“罪身?”
隆闵摇摇头满脸的遗憾,缓声说道:“怀景帝二十三年的时候,余粮堡堡主裕丰良曾经率民团叛乱,后被镇压,余粮堡凡是参与者当场被吊刑处死,家眷被视为连坐之罪,凡女眷、童男满五岁为奴二十年,男子满十八岁服兵役十年,其后裔永世不能当朝为官。嘉衡玉衡两兄弟就是这余粮堡的后裔,现在服役已经有七年了。”
武南林若有所思,随后缓声接着问道:“那席予呢?”
听武南林的提问,隆闵玩味一笑道:“那个蠢货是因为当街调戏女子,所以被处刑服兵役八年。”
“调戏女子?还当街?”武南林疑惑问道。
“据他自己说的是那女子命自己的仆从当街要把路边商贩的腿打折,而席予念这小贩的羊肉贴饼好吃,从而废了那几个仆从。”
“谁家女子?竟如此无礼?”
隆闵做回忆状,手掌摸搓着胡茬,慢声道:“呃……钱……钱……”
“钱玉茶?”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武南林顶着尴尬,无力的说道:“没事没事,既然是她,席予如此也算得上是捡了一条命。”
……
次日清晨,骑甲们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休整好行装,上路启程。
由于骑兵的行军速度很快,原本六到七日的路程,两个营的骑兵行了四日就快到了。午时时分,当日路程过半的时候,众人从大道顶顺着下坡路望去,已经能隐隐的看到酒填县的城池。
马背上的席予悠然的哼着曲跟在武南林的马后。
“小阿妹啊~羞人答答~让阿哥我啊~不眠不忘~小阿妹啊……”
席予那破鸭嗓子传出来的曲让他前后左右的人一阵嫌弃。
“唉!席予!你能别唱了吗?”玉衡实在是受不了了,向其吼道。
席予一扭头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我唱的勾人了?”
两人就此开始吵吵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骂的不亦乐乎。可随着马蹄声传来打破了这一副祥和的悠哉景象。
只见一名身穿斥候装扮的骑甲,一路快马加鞭卷着一路泥土,向武南林的淌路小组跑来。
那名斥候见到武南林后勒马而停,紧接着随着马匹的嘶鸣声,那斥候一拽缰绳马匹调转马头,随即他向武南林禀告道:“武兵长!前方辎重曲部遭到撅了喇人伏击,伏击人数大约五百人!辎重曲部营伯官钱一把正率部往此处撤退。”
武南林好像是听错了一般,重新问道:“你说营伯官是谁?”
那斥候道:“钱一把,钱营伯官!”
武南林暗道一声:狗的!这是什么缘分!!随即他对身后的席予说道:“狗子哥!你快去找老狗来支援。再让老狗派人去率部报告情况!”接着他对剩下的七人说道:“剩下的人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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