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两人一道走,童牛就一道抱怨,尽是什么在行军部队里的一些牢骚事。因为童牛一直没当过主官,自然需要适应。就在交谈之中两人便走到了食房。
“阿哥,此战多亏你及时支援。不然酒填危矣。”
“其实还是父亲决策果断,不过现在父亲的处境恐怕就不太乐观了。若不是胡人的压力,父亲也不会让白袍如此早早的出山。”
“的确,现在撅了喇氏与卑宏氏这两大势力兵分两路。北路的撅了喇氏倒是不足为惧。没有骑兵的他们快速反应能力极差。怕就怕南路的卑宏氏!他们的骑兵能力不俗,九良将军苦苦支撑怕快弹尽粮绝了,到时候酒填的处境就是被两面包夹,酒填一失,去往滨凉的道路一马平川,北燕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
两人坐下后童牛一拍额头忙道:“哎呀!差点忘了!军报忘了跟你说了!”
武南田笑道:“正好现在菜还没齐,此处也无他人,阿哥直说便可。”
“好……父亲命白袍营与虎豹营来此支援,并命你接手两营指挥。复命你稳定酒填,随后出征进攻胡北路,支援南路天泽一线,与何九良汇合,收拢其部!”言罢,童牛从怀中口袋拿出一枚令牌交付与武南田手中。
“这是父亲让我交给你的令牌。”
武南田双手接过令牌道:“末将领命!”接着武南田对童牛道:“阿哥,昨日你部追击撅了喇氏,可有成果?可有伤亡?”
童牛听后眉头一皱道:“阵亡的倒没有,就是伤了几个,南林也在其列。”
“南林?!!!”
“对啊!你不知?”
武南田眉头紧蹙,声音里的恼火毫不掩饰。
“我不知!父亲……父亲明知南林复仇心切,竟然还让他从旅!为何如此?”说着武南田转过头对着童牛急道:“南林伤的重不重?”
“不算严重,算算南林明后天就可以回来了。而且听说与那钱一把一起带回来点小惊喜!”
武南田冷哼一声:“哼!他不给我惹麻烦,我就算烧高香了!还能指他给我小惊喜?”
“你别说!南林今时可不同往日了,那小子现在可莽的很,也优秀的很。”
……
转眼间,时间便已经到了傍晚,这时能同时看见即将没入山脊的太阳与刚刚能发出莹莹光亮的月亮。
食房之中的两人都有些醉了。往往这个时候可以看得出这人的内心,也就是所谓的酒品即人品。
武南田醉后还好,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可童牛就不一样了。本来收敛的嗓门开始变大了,上衣常服碍事也脱了,椅子也不好好坐了,一双脚一上一下,一番大闹后又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就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食房的门却是被敲响了。
“何人?”
“回禀官首!!是我!”
一听是令兵得声音,武南田整理了一下衣装,随即道:“进!”
那令兵得令后,进入食房向武南田禀告道:“启禀官首!府外有人求见!”
武南田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何人求见?”
“禀官首!两名白袍样式甲胄军官,还有一名女子以及一名小孩。”
没等武南田回复,本是烂醉如泥的童牛眼神恢复一丝清明,抢言道:“南林!一定是南林!这个臭小子!还……还真勇猛!两手之数的人马就敢闯千人阵仗!武家好儿郎!”说完眼睛一眯又软软的趴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