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夜晚酉时,武南田的营帐顶炊烟袅袅。柯蓝灵做着撅了喇人的常用美食“撅了喇馅饼”。这种馅饼是由羊肉以及沙葱制成的馅料,再用他们的特有手法揉捏面团。在武南田的回忆里,柯蓝灵常常会做一些这样的馅饼给同期的兄弟们尝,吃的这帮小子甜嘴巴舌的。
“你都不知道!我们以前总会猜测你是不是女的。”
柯蓝灵苦笑,随即说道:“把你的口水收一收,都已经滴到面案上了。”
“其实我们打过赌,赌你是男是女。”
柯蓝灵沾满面粉的纤手撩拨了一下滑落额头的一缕青丝,眼神温柔的拂过武南田的脸颊,俏脸泛着红晕缓声问道:“你猜的什么?赢了还是输了?”
武南田转身直接奔着席榻侧躺下,双腿盘绕翘着脚。一手支起头侧着脸看向柯蓝灵揉捏的面团回忆道:“我当时猜的是女的!后来输了!”
“其实你赢了![撅了喇语]不是吗?”
听后武南田猛的坐起身,有些小恼火的说道:“对啊!其实也是你!那些科目很多人都坚持不下来!你却是坚持下来了!这才让那群人觉得你是女的!”
柯蓝灵听后莞尔一笑,随即慢慢的把包好的馅饼按在刷过油的锅上,有意无意的问道:“你这么多年娶妻生子了吗?”
武南田翻过身仰着头,陷入回忆直言不讳的说道:“父亲说的亲事,是洪家二女儿洪盈茹。再有两个月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听后柯蓝灵神情有些暗淡,嘴角不自觉的向下,也不在追问下去。此话题一结束,帐内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帐内陷入了针落可闻的境地。
这状况没有维持多久便被打破,营帐门帘被掀开,武南林侧着头朝里面好奇的张望,疑惑的问道:“二哥,你找我?”
说着,武南林惊奇的说道:“哇!这什么?这么香!”
与此同时钱一把也从门帐帘钻出一颗脑袋出来,他努着鼻子使劲的嗅了嗅,口水抑制不住的顺着嘴角流出,他吸溜了一下意犹未尽的说道:“沙葱!羊肉!焦粉!嗯!!!香!”
紧接着武南林、钱一把、武童牛三人挤着门框走了进来。三人根本不理会武南田,而是齐齐的一头扎进柯蓝灵的饼锅前。盯着锅里泛着油光的馅饼,几个人口水直流。
武南林目不转睛的看着锅,口中问道武南田:“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后武南田收起刚才有些随着的坐姿,站起身行至桌案前,拿出一封书信放在桌子上,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慢声道:“父亲来信了,你来看看。”
一听是武世昌的信,武南林不舍的离开饼锅,向桌案走去,不时的还回头说道:“奸商!你这肥头大耳的别都吃了!给我和我二哥留点!”
说完有些满不在乎的拿起桌上的书信,抖展而观。可就当看几行,他的目光便从散漫变成锐利,接着变成了愤怒!
——
田儿、林儿、童牛
见字如晤。
书此,吾已驱马奔南路抗卑。父在外,众子切勿挂念。
此番北燕内争,单氏老儿据吾另起白袍为柄,逼得圣上削吾将权。单顺势而起,登牧府之位!尔等万万小心身侧之人!切莫将身家性命托付与他人之手!
只叹不能亲目田儿之子,罢了!若儿则赋予名栋,若女则赋予名思。盈茹不易!吾儿要好好待她!
另嘱林儿,尔从旅之愿,父与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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