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是个在悬空寺山脚下讨生活的无赖地皮,因他自己打小气力便非比寻常,膂力过人,所以他在悬空寺山脚这一亩三分地是一个地道的头头。
悬空寺山脚因有上香之人的往来,因此这里也滋生了这些赖以之而生的地痞流氓。
若是寻找到一个好时机,在一些缺少护卫的富家子弟或者什么高门大妇身上劫掠些财或色,那岂不快哉?
被这方圆几十里人称呼为疤脸的汉子因早些年好勇斗狠,被人偷袭才在脸上留了这可贯穿头骨的刀疤。
凡事有利有弊,虽说有了刀疤破了相。
可在咱这三分地,也正是有了刀疤,与人抢生意带人打群架时,拎刀而立,也多了几分威武不凡的声势不是?
一个月前,疤脸带着手下就在这悬空寺山脚下劫掠了一个带着俏媳妇来此地上香的富商。
结果可想而知,那富商人财两空。
疤脸与三个手下直到筋疲力尽才肯罢手,将那咬舌自尽的媳妇与被砍了数刀而亡的富商扒光了仍在山里喂狼。
可一个月时间过去,那些钱财也已被掏空,头狼也不得不带着群狼再次外出觅食。
这不,疤脸带着那两名手下好巧不巧遇到了从山崖沿着悬空大能开凿出的山路下来的齐孤萍。
疤脸身边一位尖嘴猴腮的地痞满面谄媚地叫了声头儿,随即他又指了指十数丈开外似落单般地母子二人。
“头儿,那带着一个小屁孩的小娘看其着装可不像是没有油水的样子。
不如今个就她?
若是我们再寻,恐怕过一会儿天就黑了。”
那青皮搓着手,盯着渐渐走远的齐孤萍两瓣翘.臀,心下一阵火热。
若是头儿答应下来,虽说他吃不了肉,可好歹能喝一口汤啊。
当然,他也没指望着自家这位面凶人更狠的头儿会让自己吃口肉。
“头儿,这小娘姿色可不错,比一个月前那位外娇里嫩的娘们俊俏多了。
即便是个没多少银子的货,也不能轻易放过啊。”
兴许是早些年那刀疤擦过如铜铃般大的眼,疤脸眼神不如身边青皮好使。
但从那起步摇风的婀娜身姿,他也瞧出了这小娘绝非胭脂俗粉可比。
疤脸举起大手大力地拍了拍身边那眼神极好的青皮,只拍地那身子因女人掏空的青皮嘶嘶倒吸几口凉气。
“好,你小子眼光不错,晚会便让你吃上一口活物。”
活物,耐人寻味呐,那是因凡是与疤脸行那不能称为夫妻之礼之人,不是咬舌自尽便是被他活生生折磨死。
那尖嘴猴腮如何看都不像是好人的青皮闻言大喜,这口汤莫非还是热的不成?
三人便以疤脸为首,气势汹汹地朝着那俏美小娘与毛还未长齐的小子走去。
横街而立,端的是不怕官府不怕百姓。
殊不知疤脸这地痞早已买通了当地官府,再说,疤脸这不惜命的混蛋可是万军阵中取敌方上将头颅如探囊取物一般的人物。
那些个作威作福惯了的官吏谁会去招惹这么一个煞星?
莫不是嫌命长了?还是想某天回家见到自家妻儿血涌如注般的倒地不起?
至于什么所谓的江湖上的豪侠义士,在他纵横悬空寺山脚下多少年的疤脸看来也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混迹江湖的老油条躲之不及,那些初入江湖想行侠仗义的毛头小子,他疤脸杀的没有千八百,也有百八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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