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下面湿漉漉的。
面前是自己服侍了近十年的少爷,那俊秀的面庞,锐利的目光是那么的熟悉,那扬起的嘴角,晃动的手腕是那么的变态……
杨睿对这个自己昔日很信任的仆人是下了一番心思的,他平生自问不喜欢耍那些阴暗的手段,除非是自己太弱。因此,他也很讨厌背叛和暗算这一类的行为。
说白了,哪怕他曾经是一个喝着快乐水,薯片吃得嘎嘣脆,还喜欢断更的肥宅网络写手,十多年下来,不被教育出一身贵族病才是怪事。
想要我的命,就跟老子决斗,哪怕上来就被秒杀,两边的家人也绝不带有一句废话的,上来收敛尸体以后再报仇就是了。
但你小子敢玩阴的?
真当中原大地两千多年传承下来的各种刑法是摆设吗?咱们这群达官贵人是不屑于玩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逼急眼了有什么报复措施是干不出来的?
一千年的奴隶社会进程衍生出了多少奇葩的严刑峻法和古怪刑具,文化的传承不只有诗书礼乐,不方便记载到书本上的东西不知有多少。
酒池肉林?冰山一角而已啦,人类能做出来的事情总是会超出绝大多数人的想象力。
“牛二,念在主仆一场的份上,我不杀你,留你在这一片树林中,你若是命大,自然能走出去。”
被绑住手脚的牛二奇怪地歪头打量着杨睿,在他心里,这个小主人从来都是个腹黑男,别看面子上的工程从来不差,十里八乡给他说媒的人能踏破门槛,但是嘛……
那都是正常状态下而言,实际上杨睿这个骚包,底线低的一批,得罪他的很少有好下场,而且杨睿报仇一般不喜欢隔夜。
欺负他的堂姐,洗完澡发现自己的衣服神奇地自己飞到了对面的河里,诡异的是门口被人放了一套穿旧的男装,看得出来,有点像是马夫的。
杨睿还算有点良心,管杀不管埋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在亲属身上,留一套衣服算是玩笑,堂姐也只会无奈一笑,把这当成小孩子的赌气之举,继续欺负杨睿的同时顺便反思一下。
抢他糖吃的表哥,虽然对杨睿乖乖就范很满意,但又对杨睿屈服得太快莫名感到不爽,直到他发现某张糖纸里面包的其实是裹了糖浆的生姜……
杨睿小同学最近不幸感冒,以生姜驱寒,家母怜惜小子,裹了一层糖衣,你个魂淡抢我的糖就算了,连我治病的生姜都抢,良心大大的坏了!
除非是不死不休的大仇,杨睿从来不会为了意气之争把事情做绝。
而牛二并不觉得自己这种背主的行为能够得到这个腹黑男的宽恕,杨睿这种反应的背后必然另有玄机……
杨睿见牛二的反应,不禁猖狂大笑,甚至有些岔气道:“你若是真的能走出去,算是福泽深厚,本公子佩服!说不定,出去还能混个大内总管当当!”
终于反应过来的牛二当即吓得魂飞魄散,低头一看,更是惊得险些背过气去。
几分钟前还是个真男人的牛二,如今已经不纯了,他失去了某个重要的同辈亲属,那血流未止的洞口旁边被抹上了不明的白色药物,这是很名贵的止痛药,一般只有修士和公侯舍得用,正是因为药物的效果,他刚刚才会对自己被净身的事情浑然不觉。
杨睿见牛二翻起了眼白,不禁怒甩了牛二一巴掌,把昏迷边缘的牛二打醒,一手拽着牛二的头皮,让牛二仰头正视着自己那精芒四射的目光。
嘴角又一次泛起了邪魅的变态笑容,牛二见之更是惊惶不已,却又后退不得,只能徒劳蹭树。
“少,少爷,你,你还想干什么?”
杨睿捏着牛二的下巴,优雅而又不失变态地解释道:“背主弃义啊,就这么算了也太便宜你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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