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让她更难受?
“说的我妈好像舒服过一样的,就几句话的事,迟欢不是还在那里吗?”
“好吧,你什么时候知道丹妮是我安排进去的?”
“今天下午,荣百升那老狐狸不是百分百怎么可能那么泰然自若?即使他买通了数据,以他多疑的性格也不敢这么冒昧的下定论,而且他今天才回来,若不是有你的承诺他会如此?”
“猜对了”
“迟三爷,你知道这块地我会用来做什么吗?我收到消息,政府会在这里建高铁站和飞机场,如果,这块地是我的,我会用塔来建私宅,现在没必要了,虽说这座城市很有温度,但不温暖,我和妈妈打赌,她说,这地如果我拍到了那就到这里安家,可她又说我肯定拍不到,因为这地方和我母子犯冲,终究容不下我们,原来真的输了,我妈那张嘴像开过光一样的,总是说的很灵。”
迟厉霆眉眼无波的听着言律己娓娓道来,他的这个儿子很倔,在国外即使寸步难行,伤痕累累也从未说半个字,他看着言律己签过的生死书,别人的儿子赛车好玩,他迟厉霆的儿子赛车是第一桶金,在死亡车道他儿子跑了一圈又一圈,得罪的人一轮又一轮,受过的伤一次又一次,他在场内跑着,他在场外安静的看着,看着言律己最先出来,摘下头盔,迟厉霆泪流满面,助理说他是喜极而泣,他说他是吓的魂飞魄散;
小小的言律己话少,很安静,白天死命的读书,穿插在各个教室,晚上死命的练车,他说只有技术好了才不会受伤,不练车的时候就坐在摩托车对面拿着小本子涂涂画画,他总是可以很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即使轰炸了天空的欢呼声他好像也是很安静的微笑。
这孩子腿摔断了,还是很优雅的微笑着站起来轻声说:妈,送我去医院;
言六月抱着言律己去了医院,CT扫描,大腿骨头裂开了,迟厉霆以为医生开玩笑的,言律己的骨头如果裂开了他怎么还能微笑?言六月问言律己:疼吗?言律己说:疼;言六月说:那你怎么不说,也不哭?
言律己还是平缓的语气说:喊了疼也是进医院,哭了还是疼呀,如果哭了就不疼了我就做死的哭;
那时候的言律己才三岁。
迟厉霆看着眼前的言律己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迟三爷,后天我生日,想要安静的过,就不麻烦您和迟公子了,也许是我迷信了,反正有您和贵公子在准没好事,对了,迟三爷,您这咖啡不正宗,再会。”
言律己走了,所有的谈话内容都没有结果,夏丹妮要怎样?他会不会告诉言六月?这块地真的就是想要来建房子?荣百升买通的是谁的数据?
如果是异乡村这月份是该要烤火了,可这边还是很暖和,一件薄外套可以了,这里真的是一座有温度的城市,可也确实不温暖。
迟厉霆端起对面言律己的咖啡,冰还是没化完,他轻轻的抿了一口,确实难喝,因为失眠的原因,迟厉霆从不喝刺激性的东西,但是鬼使神差的就把这杯他儿子喝剩下的咖啡喝完了,原来言律己不止挂电话和她妈一样,口味都是这么的奇怪,咖啡喝完,上楼,冲凉,睡觉,他想,他要早些睡,明天还要早起去接言六月和欢欢买电视,买地毯,真好,明天可以直接去见言六月了,不要想理由,也不用等电话了,要早些睡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