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言律己就醒了,虽说是蒙蒙亮也有七点多了,在快过年的农村这个点还是有些冷清的。
在村里慢慢的散着步,走着走着就到了孙奶奶家里,门上挂了锁进不去,按照迟欢的习惯言律己抬手在门框上摸索一下就找到了钥匙,门开,里面的家具有一层淡淡的灰,不像是久不经打扫的样子。
当房间放的只是几件有年代感的家具时透出的气息就是沉静,孙奶奶的事就像是重新在他眼前发生,小时候他走的比较快,在童年的色彩里迟欢是他唯一的鲜活。
言律己打来井水,找了一条毛巾不紧不慢的擦拭着家具。
过了饭点言律己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没带出去,迟铮说出去找找,顾水依却说: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能丢了吗?
言六月淡淡的挑眉,依依对言律己的成见不小呀。
李谷多年关将近就没事在村子里转着,也许是真没事,也许只是看起来没事在瞎转。
言律己安静的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浮现出淡淡的红,这水是冷了些。
敲门声响起,言律己抬头:多谷叔好。
李多谷微笑点头。
言律己把手擦拭干净,掏出烟给李多谷送过去,李多谷接过烟点火。
“你和欢欢真像,她前段时间回来也是把家里的家具擦的干干净净的。”
“迟欢…回来过了?”
“嗯,元旦节后没几天吧,在我也就见过她一次,瘦的好厉害。”
“嗯,她从小就不胖。”
李多谷看着手里的烟,不好弹烟灰:言言,出去吧,叔叔说个事给你听;
冷风吹来,言律己终于感受到不尊重冬天,冬天就会让你很难过。
“孙奶奶的死你们操办的很合她心意,都说她没白疼你们。”
“应该的。”
“孙奶奶走的前一天村里接过一个电话。”
冷风吹来,言律己突然觉得有点冷。
“悲剧的造成都是阴错阳差,言言你认同吗?一个电话的内容无非就是吸毒和不学好,村里妇人书读的少说话难免难入耳,迟欢去甘蔗地回来孙奶奶就倒了,打这个电话的是个女孩的声音。”
“迟欢听过?”
“听过,录音她让我删了,而且不得说出去。”
“那您?”
“言言,迟欢于你算什么?”
“从青丝到白发的守护。”
“迟欢瘦的太厉害,孙奶奶的死就是结,我想也许你是想知道的。”
“多谢多谷叔,我也在查这件事。”
言律己回去的时候早餐已经结束了,言律己找到顾水依:依依妈妈,迟欢去哪了?
顾水依第一次没有对着言律己笑:欢欢既然没告诉你那她肯定是不想和你们联系的,她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欢欢心情不好,我必须要找到她,您告诉我好不好?我想陪她过年。”
顾水依把烤火的炉子转了一下:言言,你和欢欢的事我从来没有插手过,但是我心里还是不愿你们在一起的,我们吃过爱情的苦,也看过爱情的苦,你和欢欢的性格做兄妹会比爱人要好,你看上去随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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