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移民一个人开车回去了,迟欢说:我一个人坐在回忆了好久,就像把来时路又重新走了一遍,我心里一直相信即使时间流逝,你依然是那个别人欺负我你就会冲上去的人,哥哥爸爸接回来的三个人,你,言律己,迟铮,在我心里你们都不得已的在我心上烙上伤痕,可是我依然感谢爸爸送给我的这三个礼物,你觉得我恨你吗?
顾湘斌咽了口口水:你若是恨我我也许就没有这么难过了;
“我们都知道对方的死穴,可每一次我们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些致命的地方,因为我们都知道总有一天不用说对不起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嗯,我的妹妹是小狐狸;
“我前几天去检查了,胃好了,只是以后只怕养不胖了,手不能用大力了,不过好在留着的是左手,我承认有残缺但会习惯的是不是?
“对,都会好的。”
“突然觉得异乡村没有这么的讨厌了。”
手牵手如儿时一般不懂悲欢离合,不知人情世故。
农村的冬天有的只是荒凉,一眼望去没有一丝的生机,顾湘斌手里提了一个竹篮子,从昨天医院回来退烧了可到了晚上就咳嗽,咳嗽比高烧还难受。
路过迟家祖坟的时候迟欢和顾湘斌摇摇一拜。
河边顾湘斌找了一个树墩坐下,迟欢把东西摆出来,一瓶烧酒一盘五花肉一只鸡。
“你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想和奶奶说看奶奶不打死你,后来奶奶说如果糖苦了那就是做糖的人哭了,你看奶奶到死都是在想着你的,你想等事情都结束了就回来陪奶奶,可是真的等不到了,哥哥,我不怪你,我就是疼的受不了的时候我就是在想我你不能有事,我如果借不掉我的哥哥余生都不会展颜。”
“欢欢,向后转直走数到一百然后在走回来”
“走回来你就好了吗?”
“会好的。”
等数到五十的时候迟欢听到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顾湘斌的哭夹着咳嗽声,迟欢的哭夹着微笑。
终于往回数的一百越走越近,哭声越来越小。
这个哥哥就连悲伤都是掐着点的。
“迟铮·····”
“哥哥都会好的,因为我们都还在我们向善而生。”
“哥,好久回H市?”
“不知道,怎么了?”
“我明年要结婚了”
“然后了?”
“那你要回去给我赚嫁妆”
“我就是在这里还是在赚钱的。”
“言律i欺负我。”
“他怎么着你了?”
“不许我开车回去,你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我俩一起开。”
“你过来开了几个小时?”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不说往事不议将来,就是如此也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