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时泽转身,眉头紧锁的看着陆瑞。
“少爷为何事忧心?”
南宫时泽走到一旁坐下。
“我今日好像又见到她了!”
“谁?”
南宫时泽抬头看着陆瑞
“小妃!”
陆瑞瞪大了眼,也到他身边坐下
“小...小妃姑娘?”
南宫时泽点点头,陆瑞又继续追问
“少爷在哪儿见到的?她不是已经......”
“我知道,可是你知道吗,今日我看见雨烟穿着戏服的样子,那一个回眸,那一抹微笑,都...都跟小妃一模一样!我...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她含着泪心酸又无助的看着我笑的时候,我竟什么都做不了......”
陆瑞叹了一口气,看着南宫时泽
“少爷肯定是太想念小妃姑娘了,所以见少夫人穿戏服的样子就像看见了她一样,少爷这是思念成疾了!”
“是吗?”
“过去的事已然成为过去,少爷应该往前看,不要再为往事耿耿于怀。”
“可终究是我对不住她......”
“再怎么对不住,也已经是过去了,已经弥补不了了!”
南宫时泽没有说话。
“少爷,我们离开太久,该回去了,大伙还在外面等着呢!”
“走吧!”
两人起身走出营帐,回到大伙吃饭的地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待在府里的雨烟闲得慌,准备找南宫时泽一起玩儿,但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于是在后院找到老太太,迅速上前。
“祖母,您怎么在这儿?”
老太太正剪着花儿。瞟了一眼她说
“找祖母有事儿?”
“请问祖母可曾看见相公?”
“哦,他啊!”
“哪儿去了?”
老太太剪完一边又换另一边,雨烟也跟着走。
“他回沙漠口了!”
“不是说新一批树苗还没到嘛,还能在家待个两天,他这么早去干什么!”
老太太笑了笑说:“他说啊,他待在家里不免要和你争吵,他又吵不赢你,又怕你生气,所以他干脆不在家待了。”
“我...我又不是母老虎,至于吗?”
“谁知道呢!你个小机灵,哪一次他在家你没跟他吵?”
“我...哎呀”(跺脚)
马上转身回了前院,坐在秋千上,踢着脚下的石子。
“真过分,这不明摆着说我凶嘛,我哪里凶了!”
这时从她旁边经过一个下人
“站住!”
下人停下,雨烟试探性的问了问
“你觉得我凶吗?”
下人摇摇头,雨烟挥挥手示意他走,下人行礼,走了。
“她不觉得我凶啊,那南宫时泽为什么不愿意待在家?”
然后她突然捏着自己的脸
“难得他觉得我太丑了?”
“也不能啊!我这颜值都比得过林夕月。”
然后她把手放下来,叹了口气,微微晃着秋千,脚底依然踢着石子,贝耳从后院寻来
“少夫人在想什么?”
雨烟抬头看她,有气无力的说:“你来了,坐啊!”
贝耳停下她晃动的秋千
“少夫人怎么了?”
雨烟又叹了口气
“没什么,突然心情不好而已!”
“所以少夫人才在这里荡秋千,才拿脚底的石子撒气吗?”
雨烟停下脚下的动作,看着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