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余非鱼倒是有点熟悉了。
他们每次在现场搜证,查访,不就是这样一个拼图强化的过程吗。
可惜,知其所以然,好像并没有帮她做一个超级侦探。
脑袋有点浆糊了。
此时,多多意外地被教授点了名。
“举个生活中概括推理的栗子?”
多多涨红了脸,隔了好久才终于说:“比如,比如,我之前每次带了幸运笔就能考试通过,就很重视它?”
说到最后,这家伙居然开始把语气里带一点疑问。
大哥,是你回答,还要问别人?
教授也是老江湖,只好鼓励:“不错,说的很好。”
余非鱼倒是找错了重点,说:“什么幸运笔,给我试试呗。”
多多递给她一支貌不惊人的笔,非鱼没觉得多好写,又扔了回去。
她的兜里倒是常有一只笔,不过倒没觉得有什么幸运加成,只是每逢紧张,或者思考的时候,手里有个东西转着玩玩,比较放松。
“至于演绎推理,就是很经典的三段论,相信都学过。”
课堂气氛越来越自在,非鱼也放松下来,就这么坐在椅子上说:“比如现场除了死者没有他人去过,却发现了唯一的外人痕迹,就可以推断这个人和死亡案件一定有关系。”
大前提,小前提,结论。
假如除了死者外,现场还有别人,而这个人真的被发现,那么此人便与案件相关。
之后的几天,教授大略讲解了犯罪心理学,法医学,物证鉴定等方面的内容。
其实这些东西,每一样单拎出来,也都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学科,不花费大量时日,并不能完全掌握。
如同余非鱼所预料的,这不过是一个入门级别的班级,并不会深入讲解。
直至课程进入实践阶段,才算是精彩起来。
说是精彩可能有点对不起教授之前苦口婆心的讲解,不过这班里人估计都和非鱼一样,是看了案件推理时间的游戏部分,才被吸引来的。
因而大家早就盼着这天了。
余非鱼或许天生,心就比人家大几分,在班上认识了几个朋友,也真的没有那样烦心522案件的事情。
她昨晚睡觉时,甚至没心没肺地想,最近没人找她,说不定问题都快解决了,就当给自己放松来个假期好了。
“好好学吧,说不定能用你训练所得的能力解决自己的困境。”
非鱼被人在耳朵边上撂下这么一句,再偏过头,只见那个冷面大叔已经走到第一排,似乎递给教授一份什么资料。
“切,”非鱼想不明白这人怎么一副好像很了解自己处境的样子,又觉得人家估计也是猜的,说不定是某种推理的结果。
不过人都走过去了,她也没兴致追过去质问什么,也就作罢。
是啊,若是上完了课,自己身上的脏水还没有洗刷干净……
余非鱼条件反射地想逃避,她只不过是个上班几年的新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办案技巧,哪哪儿都不如人,真的可以独立抗下这种任务?
可若是真的有一天,没有人再帮他,终究,可能是要靠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