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是一首很有意思的歌,后世的旮旯乐队写了一首自己都唱不好的歌。
王风在好声音上就点评过这首歌,说旮旯自己唱这首歌都危险,可见这首歌的高音确实高了。
“小万!我刚才听你唱好像没费劲就上去了,我嗓子都累红了也唱不圆满。我发现你这家伙的嗓子是个怪胎,按理说能唱高音的人嗓子都应该尖细才对,可是你说话的嗓音怎么这么深厚?”张月对万帆能把《追梦赤子心》唱上去佩服的五体投地。
估计上厕所放水的时候都会念叨两句。
这大概就是重生留下的后遗症吧,你让万帆解释?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上一世他的嗓子可是唱不了这么高的音,就拿这首《追梦赤子心》最高的部分来说,他唱这一段的时候连他家的公鸡都抗议了。
那意思是万帆侵犯了它的打鸣的权利。
“其实这首歌最高音的那一句,你要是能在破与不破之间把它唱下来就行,实在不行你就降一个调。”
上一世旮旯乐队现场唱这首歌几乎每次车都在翻与不翻之间。
张月挑选的歌是《追梦赤子心》《骄傲的少年》《情人》等五首比较高亢的歌。
万帆怀疑这货有自虐倾向,这不是闲着和自己过不去吗。
你看黑孩子的邢宏伟就没有这种自虐的倾向,他们选择了《那些花儿》《空城》等曲调不需要靠吼的歌曲。
这样一来,双方风格各异在选择歌曲上倒是没有什么争执。
《骄傲的少年》这首歌万帆做了修改,他把里面那段说唱段落给掐了。
南征北战曾经唱过一版没有说唱的版本,万帆用的就是这个版本。
他心里是非常的反感西方说唱的,他不是种族主义者,但是对从黑人贫民窟发展出的东西有天生的抵触。
在那种罪恶频发的环境下能发展出什么闪光的东西?
除了读品就是女人,好像那些黑人一天到晚没别的事情干了一样。
尤其对那些没事儿动不动就抓裤裆的动作深恶痛绝,你们特么裤裆里有虱子呀唱一首歌能抓十几次裤裆?
有虱子背地里就脱下来抓一抓,在舞台上老抓裤裆算怎么回事儿?
把这种非常下贱的性暗示动作搬到大庭广众之下,对青年造成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影响。
但是后世的很多华国歌手精华没学到,糟粕到是学了一大把,把这玩意到是学会了。
动不动就在舞台上抓虱子,什么玩意儿呀!
不能不说意识形态这玩意儿真是个大事儿。
“万哥们,你的这些歌多少钱一首?”张月开始和万帆讨论实质性问题。
他对乐队挑选的五首歌曲非常的满意,打算买下来作为乐队的主打歌。
有了这些歌,他幻想轧道机乐队的明天会像鲜花铺满的草原一样广阔。
“你一下子要买五首?”
张月点头。
“梦中情人买我的歌一首五百元,朋友价!我也不管你们多要,这个价钱觉得行你们就留下。”
一首歌五百元张月觉得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