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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随手一抛,顿时间玄元重水珠便一分为三,朝着邓承乾爷孙二人击杀而去。
邓承乾抱着孙子邓拓海飞逃之际,神识早已察觉到玄元重水珠,正紧追而来,比起他飞遁速度快了数倍。
他抬手往后打出数张灵符,顿时,就见灵符化作数道雷球,直奔三颗玄元重水珠而去。
雷球一碰上水珠,便将水珠疾飞之势阻得一滞,
“爆!”
邓承乾口中猛喝一声,身后数道雷球瞬间炸裂开来,而被其包裹住的水珠,之前砸落地面都能凝儿不散,此刻却被雷球自爆,直接炸散成三滩水花。
这三滩水花没了白骄子控制,直接化成无数米粒大小的小水珠,洒落到四周地面上。
小水珠一落地,竟犹如铁块坠地,咚咚作响,将青石地面砸出一个个巴掌大凹坑。
这玄元重水,竟沉重如斯!
待得白骄子将散落四周的无数小水珠,重新召回聚合成一团水球之时,眼前的戈公坞内,哪里还有邓承乾爷孙二人的踪影。
……
戈公坞地堡,入口通道向下延伸,螺旋幽长。
邓承乾此时正抱着邓拓海,在通道内飞速奔驰。
几乎每过百米,便见邓承乾抬手往身后打出一道雷符,口中连喝:“爆!爆!爆!”
一时之间,通道内轰隆隆巨响声持续不断,两人身后通道尽数被雷球自爆炸毁。
四壁坍塌,泥石阻路,将整个入口通道封的严严实实。
地堡入口外,已经塌陷成坑,不见通道影子。
白骄子听着地下一阵接一阵的闷雷声,早已是一脸阴寒,只看其微微颤抖的手,就知他体内积压了多大的怒气。
一只蚂蚱带着一只蝼蚁,竟然在他手下逃了,还抢走了魔修尸体。
是可忍孰不可忍。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而他白骄子一怒,山崩地裂!
只见白骄子脚踏一件玉如意灵器,飞身疾射至戈公坞上空,朝着岛外舰队方向,口中一阵传音。
顿时间,岛外海面上,百艘战舰张帆而动,不多时,便将整个戈公岛围得水泄不通。
上万灵兵分出七千,登岛上岸。
这七千灵兵又分成近百支队列,转眼间,就将戈公坞所在山峰围得严严实实。
灵兵过处,凡是遇到活人,不论修士凡人,不论男女老幼,竟被尽数屠戮一空。
如此这般,好似还不能平息白骄子的满腔怒意,只见他回转身来,俯视着还在坞内厮杀的邓、熊两家修士。
此时邓家修士,包括大伯邓传家在内,只剩下不足十人,被五十余名熊家修士团团围在中央,已是全身浴血,遍体鳞伤。
至于其他人,早已丧命于熊家人之手。
先前,从族长邓承坤与熊福交手开始,到熊家练气修士杀入坞内,到白骄子出手,再到邓承乾抱着邓拓海逃命,炸毁地堡入口通道,这看似极长,其实也不过发生在片刻之间。
大伯邓传家本打算带人先坚守地堡入口,如果实在不敌熊家人,再逃入地堡躲避,却不料通道被炸毁太快,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成定局。
“你们这群蝼蚁,全都去死吧。”
白骄子轻哼一声,抬手间,掌心玄元重水便化作一片雨幕,朝地面落去。
看雨幕笼罩住的范围,竟将整个坞内都囊括在内。
雨幕落下,邓、熊两家练气修士还未回过神来,就全被无数飘落而下的雨滴,攒射成一个个血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