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我便悄悄修炼,进步比家里那几个恶心的兄弟快多了,逐渐追赶上了他们的脚步。
我心中狂喜啊,幻想着哪天我在众人面前忽然展露武功,一鸣惊人,让所有人直呼恐怖如斯,那时候我想看看那几个兄弟脸上的表情是何等有趣。
可是,天不遂人愿,在我突破血劲五重之后,就开始出现失控的征兆,情况愈演愈烈,不能继续修炼了。
唉,我当时害怕极了!
说来也巧,那天我外出,恰好碰到了偷跑出来游玩的花梦蝶,发现她身上的劲力与化木劲有几分相似,便跟踪她来到寒香谷。
经过一番调查,我察觉到《蚩木功》与《化木神功》有很大的渊源,而且寒香派的门人从来没有失控过,于是我决定拜入寒香派,钻研《蚩木功》,寻找解决失控的方法。
但我是邱家嫡长子,不可能随随便便说离家出走,说加入一个门派就行了,别人会起疑的,家里人会反对的,于是我灵机一动,玩了一出浪子追求真爱的戏码。
看,所有人都买账了,大家都喜欢这种狗血又无聊的情爱戏码,甚至有人感动得要落泪,我呸!
女人算个屁,男子汉大丈夫,追求功名利禄才是正道,当你成功的时候,女人呼之即来,她们只是男人走上人生巅峰时,用来点缀的花朵。”
典韦明白了。
眼前这个邱广诚只是一个可悲的小丑,他的家族内卷很严重,兄弟之间不合,亲人之间互相倾轧,以致于长大后的邱广诚十分冷血,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情,他把自己伪装起来,每天演戏给人看,却不知,他错过了什么机缘。
如果他一开始来到寒香谷的时候,直接表明来意,恳求谷主的帮助,那么了解《化木神功》危害的谷主等人,说不定早就为他指明一条道路了。
典韦负手道:“你来寒香谷这么久,有什么进展吗?”
邱广诚又是一声长叹,很是郁闷:“不能说没有,但进展不是很大。蚩木功很奇特,应该是专门为了炼化人面果而创造的,寒香派门人可以吃人面果修炼,我虽然也能炼化人面果,但所能获得的滋补不大。”
典韦没有任何意外,不是谁都有那种才华,能够随意创造、改善功法的。
开了无双的典韦,尚且只能在参悟功法上加快进度,可见创造、改善功法需要极其深厚的底蕴,博士级别是不行的,至少得是教授级别的。
典韦弄清楚了来龙去脉,不禁对邱广诚越发鄙夷,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袭杀我?”
邱广诚连道:“兄弟,我的真没有打算杀你,只是想擒住你,问你几个问题,问完了我就会放你了的。你仔细想想,我第一剑偷袭你的时候,不是用剑削你,而是用剑面拍你,不是吗?”
典韦倒是真没有留意到这点,“你想问我什么问题,不能直接以邱广诚的身份问我?”
邱广诚:“兄弟,要不是你口风太紧,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我就是想问问你,寒香派中有没有哪个人与白水镇顾家有过节?”
典韦眉梢一挑:“你问这个干什么?”
邱广诚将苗东岩死在顾家,其父苗人蛮大怒之下,逼迫顾天金调查凶手的事情一一说了。
“那是一笔巨额悬赏,顾天金真的倾家荡产了!只要查出那个轻功很好的女子是谁,这笔横财不赚白不赚。”邱广诚说道。
典韦抬手握拳:“看来你还是不老实,你身在寒香谷,消息闭塞,外面发生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为什么怀疑那个女子在寒香谷,轻功好的女子多的是吧?”
邱广诚眼角抽搐,没想到典韦挺聪明的,没办法,只好把他二叔邱草长给供了出来。
“我那个二叔在家族里一事无成,整天鬼混,又贪财的很,主要是他想赚这笔赏金,我就是帮帮忙。”邱广诚开始甩锅道。
这话,典韦不置一词,沉默了下,转身走了。
邱广诚见此,心头大喜,连道:“多谢兄弟饶恕之恩,来日必有厚报。”
然后,他就看到典韦在一棵老杨树前蹲了下来,剥开一片枯叶,清理开上面的土壤。
豁然之间,典韦举起了一把长柄大斧!
转过身。
典韦手持八尺宣花板斧走了回来。
见此情形。
邱广诚寒毛卓竖,脸色瞬间煞白,不断往后退,颤声道:“兄弟,不至于这么绝情吧,我一只手都被你废了,你还不放过我?”
典韦淡淡一笑:“这柄斧头埋在地下一年多,有点生锈了,你帮我磨磨吧。”
咕噜!
邱广诚吞咽一下口水:“磨,磨好了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