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阵堵得慌,便酸酸的说:“这样的装修是挺方便办事的。”我故意把办事两个字咬得很重。
子获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说:“你想什么呢?”
“难道你就没有看上过哪个女下属,然后就把她那什么了?”我不相信这么大的公司就没有几个能入他眼的女人。
他哼了一声,说:“想做我的女人就不能在我公司待着,我能让她在我公司,就不会让她做我的女人。我不喜欢搞得那么乱。”
懂了,他的后宫不能跟他的前朝搅合在一起。本来还想耍耍赖,让子获允许我在他公司上几天班,还没开口就被他一句话堵死了。
何秘书打电话说都准备好了,子获便带着我出去。走到办公室门口,他突然说:“这玻璃是我们公司的产品,以后不许瞎联想。”
我红着脸,腹诽着:你要是没干过让人联想的事儿,我能瞎联想吗?
和施耐德先生一起吃晚餐的只有我和子获以及一个项目负责经理。吃饭闲聊,我就轻松多了,只要不涉及太深的专业术语,我自信我的德语日常会话不比英语差。老先生很健谈,我们聊得很开心,子获只是浅笑着在一旁看着我。
服务员给我上了一杯冰镇的饮料,子获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让换杯常温的。换上来他还不放心,特意用手摸了摸杯子。他居然记得我今天身上来了例假,吃不了冷的。
施耐德先生看了我们一眼,笑着说:“你的男朋友很爱你。你很幸运。”
六十多岁的人,都活成人精了,竟能看出我们特殊的关系。
我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子获,笑了笑说:“他很好,很体贴。”
老先生看在眼里,也笑了,笑得很爽朗。
“他说了什么了?”子获问我。
“他说今天的晚餐很不错。”我撒谎说。
子获扯扯嘴角明显地不相信。
一餐饭吃得很愉快,我真的是特别愉快。那一晚,子获是我的男朋友,我可以对别人承认他是我男朋友,他却没机会否认。我很想知道,如果他听得懂德语,他会跟老先生怎么说。
“今天开心了?”子获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揉揉我的头发问。
“嗯,开心!”我毫不掩饰我的喜悦。
他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瞟了我一眼说:“以后不许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自己身上比了。”
我一怔,原来他叫我来做翻译就是想让我开心的。也是,这么大的城市,只要肯出钱分分钟就能找到持证的德语翻译,何必非要叫我这个二把刀。子获是在意我的,不光在意我的身体,还在意我的情绪。我的喜忧他竟然都放在心上。
心头一股酸酸软软的东西在涌动,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
他的脸上满是笑意,挑挑眉说:“最主要的是你不收翻译费。”
我嘟着嘴抗议:“谁说我不收费,我当然收费。从上车开始计时,到下车为止,按小时收费!”
“那你一小时收多少?”
我想了想,该收多少我也没概念,便说:“反正必须比那个百合花贵!”
子获伸手敲了一下我的头,皱着眉说:“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他的手敲在我头上不轻不重,我的心也酥酥麻麻的,只觉得幸福的小泡泡充满了一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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