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沿着宽阔的街道,一路游山玩水般,东看看西望望,心中暗自慨叹这丰台道的确城深地广。
转眼夕阳已至山峦之下,暮色降临,街道上行人逐渐稀疏了起来。
青阳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一步一步的寻找着栖息之所。
一个丈余的牌匾悬于二层楼上,四个大大的鎏金字体一下子博得了秦阳的眼球。
“风来客栈,名字倒是不错,就这吧”,秦阳暗自打定主意,大阔步的走了进去。
“客官,吃饭还是住店”,一个跑堂的小二看到秦阳进门,急忙跑过来笑盈盈的相迎道。
“来一间客房,顺便弄些吃食送到房间里”。
听到这青年气质不凡,要求又随意,店小二以为来了位不差钱的贵客,因为在其印象中恐怕只有贵客才不计较诸多,随即应声开口道:“好嘞,客官随我来”。
店小二前面带路,秦阳后面跟随,两人径直上了二层楼转了一个直角弯,方才到了目的地。
店小二推门进入,回身驻足道:“客官,房间到了,您看是否称心”。
秦阳点了点头,迈过门槛步入其内,环视一周,房间颇为宽敞,地上黑色的木地板结实的镶嵌着,一张宽大的红松床上铺着极为华丽的绸缎被褥,正中央一张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和茶具,四周各种生活家具一应俱全,实在是周到的不能再周到,看的秦阳颇为满意。
见得眼前的“贵客”似是极为满意,店小二彻底放下心来,随即道:“客官,饭菜稍后送来,您先歇息稍等片刻”。这般说完,便自顾退出了房间,临走之时不忘在外面将房门带上。
秦阳望着宽敞的房间,一阵欣喜,一个箭步便至床前,纵身一跃,在床上摆了一个大字,舒舒服服躺了下去。
丝滑的被褥实在是舒服,一天的疲劳感上来,秦阳缓缓睡去。
夜色终于在这丰台道城中拉下了帷幕,窗外黑漆漆一片,呼呼的风声渐渐清晰了起来。
……
丰台道战力府。
一个眉目如画的绿衣女子端着一盏清茶,轻轻抿了一口,似有红色的唇脂留在了茶盏口上,女子并未在意,单手将其放在了茶桌上。
“你是说他住进了风来客栈”,女子转过眼神,望着跪倒在地的一个侍卫风轻云淡地说道。
“是,属下悄悄在后面跟着,看到他进了风来客栈一直没有出来”,跪倒在地的侍卫头也不抬的即刻回答道。
“起来说话吧”,青衣女子站起身来,双手背后,继续道:“他的底细查出来了吗”。
侍卫匆忙起身站定,躬身回答道:“此人今日刚入城内,貌似从西边来的,其他的暂时没有音信”。
“从西边来的?”青衣女子听到“西边”两字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莫不是从那宗门下山的,只是这般身手恐怕不是普通弟子,竟也下山,到底意欲何为”?
见青衣女子似乎在深思,那侍卫恭敬立于一旁,低着头等待着。
“你先下去吧,今日之事切不可与外人讲,我爹问起来也不得说”,青衣女子回头看着侍卫特意嘱咐道。
“是,小姐,小人谨记”,说完倒退着步子出了房门。
院子里的烛光在月色下显得极为清淡,青衣女子门庭大开,独自在房间内踱着步子,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哈哈,我的依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一道爽朗的笑声穿过院子传来,厚重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青衣女子匆忙回头,朝着门槛走去,只见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人阔步走来,稳健的步伐如虎踞龙盘般,此人正是丰台道道台周瑾公。原来这青衣女子便是其唯一的女儿周子依。
望着正在院中走来的周锦宏,周子依小跑两步,一把挽住来人的胳膊,语气中带着撒娇意味道:“爹爹这么晚了怎么有空来看依儿”?
“这是怪爹爹来的不是时候还是怪爹爹来的少了”,周锦宏揩拭了下周子依的鼻梁打趣道。
“才没有那,战力府事务繁多,爹爹日夜操劳,依儿才不会怪爹爹来的少那”。周子依说着便拉扯着周锦宏进了屋内。
两个侍女紧接着端上来两盏清茶,周子依和周锦宏两人分别与中堂左右座椅落座。
“近来是不是又调皮了”,周锦宏端起清茶未未送至嘴边,话便脱口而出。
“哪有,依儿最近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巧的很那”,周子依立刻撒娇道,红红的小嘴撅起,颇有一副邻家女孩的感觉。
周锦宏笑而不语,知女莫如父,想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