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件事情。”骆知瑾平静的说
“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她作为一个单身母亲,你就不能好好的宽容一次吗?”
“让我宽容?当初如果不是她孙安容的造次,我母亲会流产?会去世?拜托你用用自己的脑子,别只会被孙晓瑶耍的团团转。”
骆知瑾真是想不通了,沈家人一个一个的风光霁月,心思纯良。
怎么在沈诤的这里,完全无法识别呢!
“骆知瑾,你是唯一一个对孙安容恨不得先除之而后快的人,所以,你一定脱不了关系!”
沈诤的分析不错,不过骆知瑾确实没有做这件事情。
“沈诤,我劝你,好好的听一听旁人对孙晓瑶的评价,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这样评价孙晓瑶,你可以不相信,你可以听一听其他人的看法。”
沈家对她的确有恩,她能帮一把沈诤就多说一句了。
“若是三个人,四个人或者更多的人认为孙晓瑶是一个白莲花,我希望你能够公正客观的看待孙晓瑶的人品。”
闻言,沈诤愣了。
随后,他准备离开这里,余光却看到了在茶几上边的玉牌,那个玉牌很是熟悉。
是奶奶身上的玉牌,当初给了小叔是让他……
“骆知瑾,这个玉牌,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骆知瑾从桌子上摸到了玉牌,“你说的这个吗?”
“对。”
“你小叔给我的。”
不过现在她准备送回去了。
“我小叔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了?”
骆知瑾耸了耸肩头,“不然呢?”
她又不可能上赶着从沈泽琛的手里把这个东西要到手里。
恨恨的皱了一下眉头,沈诤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骆知瑾。
沈诤离开之后,骆知瑾就打包好了曾经的那件旗袍以及沈泽琛的外套,谨慎小心的捧着手中的玉牌,来到了听风楼。
轻轻的扣响了红门,有人打开了门,是一位面容慈善的中年男人。
看到了骆知瑾之后,准确无误的说出来了她的名字。
“骆知瑾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骆知瑾解释了自己过来是为了还这些东西的。
男人这才让她进来。
来到了会客厅,男人给她奉上了一杯清茶。
骆知瑾站在原位,等待着沈泽琛的到来。
十分钟过去,沈泽琛没有过来,骆知瑾轻轻的撑着下巴看着墙上的油画。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骆知瑾?”
他轻轻的喊了一句,骆知瑾也喃喃的应了一声,“你来了?”
似乎是想努力的赶走瞌睡虫,不过骆知瑾还是睁不开眼睛。
她的生物钟很准确,往往一到时间就困的不行。
而且睡下去就要到天亮。
沈泽琛也是第一次发现,骆知瑾这么能睡。
大眼一扫,他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包裹。
在包裹的旁边就是那个熟悉的玉牌。
微微的眨了眨眼睛,沈泽琛抱起来了还在熟睡的骆知瑾来到了听风楼的客房。
把她放到了柔软的蚕丝被之上,沈泽琛衬着月光看着骆知瑾。
悠扬的远山眉,眼尾微微向下,睫毛弯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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