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抛。
在卢克看来,这句话纯属放屁,只有真正死过的人才知道生命有多美好,那种封闭五官、囚禁在黑暗深渊中如木偶般活着的岁月只要经历过一次永远不想经历第二次。
卢克很珍惜现在的生活,因此,不管任何事情,他都会做到万无一失。
一根黝黑的枪管探出草丛。
噗的一声,门口守卫仰头倒在地上。
艾米丽把守卫拖进树林里,指尖冒出一朵霜花,印在守卫的脑门上。
深入骨髓的冷意传来,守卫骤然惊醒,察觉到放在脖子处的利刃时,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老子可是剃刀帮的人,竟敢惹我,找死啊!”
“赶紧把老子放了,不然……”
噗嗤!
刀尖刺入血肉,卢克扭动匕首,淡笑道,
“不然怎么?”
守卫咬紧牙关,挣扎着想坐起来,四肢传来的虚弱却让他无能为力,只能绝望地躺在地上,嘶哑道,
“你…你们要干什么?”
“我问,你答,敢说错一个字,下一刀就刺进你的脖子。”
“阿杜桑是不是在这栋楼里?”
守卫疯狂摇头,“不…不在。”
“撒谎!”
寒光闪过,鲜血溢出,顺着脖子向下流淌,守卫双目圆睁,瞳孔收缩成针状,眼中闪过无尽的恐惧。
他被割喉了!
卢克把玩着匕首,平淡道,
“你颈部血管已经被我切开,不救治的话,最多半个小时,就会因为失血过多导致身体休克。”
“这种死法是很痛苦的。”
“我再问一遍,阿杜桑在哪?”
守卫哆哆嗦嗦地说道,“就…就在楼里。”
“几层,哪个房间。”
“三楼,最…最东边的卧室。”
卢克和艾米丽对视一眼,伊本没有撒谎,后者接着问道,
“你们有没有贩卖毒品?”
守卫别过头,目光有些闪烁。
卢克举起匕首,“回答他的问题!”
“没…没有,都是他们做的,我只负责看门的,从没有贩过毒,求你们,救我,我不想死。”
“放心,你不会死的。”
卢克打晕守卫,顺手给他包扎一下,而后和艾米丽一起沿墙角杂物翻进院子,观察四周情况,确定没人后,快速接近正门。
大门没锁,推开大门就是客厅,没有守卫,也没有警报装置。
卢克打开护目镜上的生命探测仪,五个热源显示出来,四个挨的很近,在同一个房间,另外一个隔得较远。
两人分开行动,卢克推开屋门,把事先准备好的白色金属球顺着门缝丢进去。
两秒之后,金属球裂开,大片气体向四周扩散,酣睡的人睡得更沉了。
另一边,艾米丽也解决一个。
两人汇合,沿着中央楼梯走向二楼,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低吼,一条阿根廷杜高犬咆哮着冲上来,被眼疾手快的卢克一脚踹回去。
艾米丽举起手枪,
噗噗!
血花乍现,猎犬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这场意外打破了楼道里的安静气氛,一个毒贩打开屋门,看到倒在地上的杜高犬时,刚要出声,就被女孩一枪爆头。
卢克颇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艾米丽面无表情道,“加入异调科的第一天,队长就告诉我:执行危险任务时首先考虑的是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消灭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