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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云所在村庄十几里外,有一座山,此处地势陡峭,山势险峻,是一处绝佳易守难攻之地。
提及青岗山恐怕无人知晓,但提及青岗寨三个字,绝对能让方圆数十里村庄老人、小孩谈之色变。
青岗寨正是一伙劫匪自命称号,这座山也是青岗寨首领自己取的,所以外人不知道。
青岗寨十年前突然崛起,所过之处血流成河,抢杀夺掠无所不作,宁伯城曾多次派兵清缴,奈何不知其行踪和大本营所在,才不了了之。
如果让人知道,凶名赫赫青岗寨劫匪大本营居然就在宁伯城四五十里外的地方,不知作何感想。
青岗寨内。
“混蛋,今年上缴的赏钱居然比去年又上涨了一成,丰大公子这每年涨一成的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难道让我们兄弟几个都去喝西北风吗。”
二寨主是一位粗犷大汉,身高足有一米九多,身材雄壮粗大,此刻正一脸愤怒指着眼前一名男子说道。
这名男子三十多岁,身材消瘦,面容阴冷,嘴唇留有两撇小胡子,一副管家模样打扮。
面对二寨主愤怒气焰,阴冷男子毫无惧色,带有一股上位者气势看着对方,冷声道:“丰公子怎么做自有他的主张,我的话已带到,至于怎么做就看你们自己了,别忘了,如果没有丰公子当初暗助,你们能在这青岗寨逍遥快活这么多年!”
“哈哈,柴良先生消消气,我二弟不会说话,让你见笑了,丰公子的话我们兄弟二人自当遵守,请放心,在约定时间前,赏钱一分不少的上缴。”
主座上,大寨主段龙哈哈一笑,语气豪爽的应答了一句,但在那双眼眸深处,一抹杀意一闪而过。
“哼,最好如约上缴,要不然,惹恼了丰公子,可不是你们小小的青岗寨承受起的。”
“哈哈,柴先生放心,对丰公子我兄弟二人一直都敬重,先生难得来我青岗寨,一路辛苦这是给柴先生的喝酒钱,望先生不要推辞”,大寨主段龙说话间招了招手,下面一人上前拿出一个青色钱袋,看钱袋大小及鼓囊囊程度,最少有一百多金叶。
“呵呵,好说,话已带到,那柴某就告辞向丰公子复命了,告辞!”
掂量下手中钱袋分量,柴良嘴角露出一抹嘲弄,言罢,直接转身离去。
“大哥,丰公子每年都加上缴的赏钱,你怎么还给这个混蛋那么多金叶,按我的意思,直接宰了他一了百了”,二寨主段虎是个急性子,柴良刚离去就忍不住开口。
“宰了柴良很容易,但他背后却是宁伯城的丰公子,这是咱们目前还对抗不了的狠角色,丰公子正是拿准咱们根本离不开他,才会每年都增加上缴赏钱。”
说道这里,颇具头脑的大寨主段龙再也不掩饰眼中杀意,凶光毕露。
“大哥,如果按照丰公子的要求上缴今年赏钱,那兄弟们可就过不下去了。”
“谁说用我们的钱上缴了”,段龙看了眼二弟,嘴角露出一抹阴森。
“难道...”
“不错,我之前不让你们出去抢劫那些村民,是因为宁伯城看管的严,这次丰公子加赏钱,不也是暗示我们可以去活动活动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