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铭城凝望着那朱红色的宫门。
这几日他总是在夜幕深沉之时踏入这片禁地,仿佛已成为宫中的一道独特风景。
流言蜚语如同蔓延的野草,在他背后悄悄滋生,已经引起了太多的风言风语。
每当他走过那些宫廷卫士的身边,总能感受到他们异样的目光,如同冷箭般射向他。而那些小黄门,更是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揣测他的真正目的。
祝铭城只能加快脚步朝着宫内走去。
同时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想不到南阳王如此急不可耐了!”
一个声音差点让祝铭城没有绊倒。
在进入福威女帝的寝宫之后,祝铭城阴着脸看着福威女帝。
“陛下!非要如此吗?你我还要不要清誉了?”
“铭城!什么叫清誉呢!”
“陛下!晚上天凉,还请穿好衣服!”
福威女帝听了祝铭城的话,
却丝毫不在意,
脸上露出一丝红润,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薄纱衣裳,走过屏风缓缓朝着祝铭城走来。
“铭城,你真是个细心的人。”福威女帝感激地说道,“你看看我这一身衣服怎么样?”
祝铭城无奈的喝了一杯茶水,想要缓解心中的郁闷。
然而,那茶水入喉之后,却化作了一股燥热之流,瞬间涌遍全身。
整个人反而变得燥热起来。
祝铭城忍不住问道:“你在茶水中放了什么?”
很快,夜色中的两人身影交融在一起,如同两道纠缠的藤蔓,彼此缠绕、依偎。
厚重的喘息声伴随着床榻吱吱作响。
…
顿达大汗带着数万东狄骑兵紧随其后来到营地。
看着已经在镇北军营内驻扎的雇佣兵,顿达一脸阴沉。
“这帮家伙,他们在干什么?难道就不怕镇北军一把火把他们烧了?”
说着,顿达大汗就带着数十名亲兵进入营地来找阿德勒。
自从进入了营地之后,四周到处丢弃在地上的大量干草堆和油布,
一些沟槽被挖的很深很宽,根本不适合骑兵前进。
这一看就是为了火攻设置的陷阱。
而西域雇佣兵却没有任何反应,有人甚至躺在草堆上呼呼大睡。
进入营帐之后,看着阿德勒,顿达大汗忍不住问道:“尊敬的首领!为什么要在镇北军的营地休整?”
阿德勒淡淡的回应道:“顿达大汗,我的仆从们连续追击数日,他们已经很累了。”
“我知道,我是问为什么我们要进入镇北军的营地休整?”
阿德勒有些阴沉的看着顿达:“怎么?难道说顿达大汗连我们睡在什么地方也要管吗?我们不睡这里,睡荒野吗?”
“你们在这里休整!镇北军一定会在夜里火攻的!”
阿德勒微微一笑:“顿达大汗想多了!他们已经吓破了胆!如何敢再偷袭呢?再说偷袭是小人的做法,而非君子之为。”
顿达大汗看着阿德勒,一脸阴沉。
“今天晚上,镇北军必然火攻!本汗以长生天发誓。还请阿德勒首领认真防备。”
说罢,顿达大汗便转身离去。
既然阿德勒要自己往火坑里面跳,那就不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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