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球赛

原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兄弟，我说你是装糊涂还是本来就是感情白痴啊？你在一个女生面前坦然说出你对另外一个女生的感觉，而且还觉得理所当然，我要是林枫啊，我也不理睬你！”

    方卓文挑挑眉，这才有些明白“不会吧，就为这？”

    “傻子，女人心，海底针，你连女孩的心思都参不透，还说什么喜欢人家？”宗原顿时要笑岔了气。

    孙明则不以为然，“卓文，这也是好事啊！”

    方卓文不解地望着他，“什么意思？”

    孙明细心给他分析着，“如果她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就不会在乎李英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更不会跟你赌气了！”

    方卓文有几分惊喜，“是这样的吗？”

    宗原白了他一眼，“孙明，你说我们两人从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他对女人似乎一无所知似的，你妈没教过你吗？”

    刚说完这句话，孙明立刻推了他一把“你小子胡说什么呢？”

    宗原眼见着方卓文的脸上的笑容逐渐趋于勉强也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他打着圆场说道“卓文，我就这张臭嘴，你别往心里去啊！”

    方卓文低下了头，脸上的神情有几分深沉，笑容却很淡然“不关你的事，你也是好心！”

    孙明也笑着解围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助你成功追到林枫的，我就不信她比我那口子还难搞定！”

    方卓文的眼前浮现出的是林枫心事重重的模样，那真的是因为她也在乎他吗？母亲的早逝，在他的心灵上的确造成过很大的伤害，如果母亲地下有知，她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喜欢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还有父亲，他一直都沉浸在失去弟弟的痛苦之中，却还要为他操心，他该如何向他启齿呢？

    “林枫，怎么今天话这么少？”田蕊关心地拉她坐下。

    林枫半托着脸，“没事啊！”

    “怎么方卓文放了你鸽子了吗？”金灵不由得调侃道。

    林枫苦笑道“那也不是了，只是心里有种感觉怪怪的！”

    “到底怎么了，林枫，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二人轮番上场追问道。

    林枫在二人的逼问下不由得将脸埋进了臂弯里，“总之我就是觉得好烦啊！我想看见他对我笑，又很怕他面对其他女生的时候，也会展露笑颜；我想跟他说话，却又害怕被他窥探到我的心思；我想走近他，却又害怕他靠近我，总之我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了，总之就是很烦了！”

    田蕊不由得反问道“不会吧，林枫，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些奇怪的想法呢？喜欢他就直接告诉他呗！他接受自然好，不接受，你们还可以是好朋友嘛！”

    金灵笑着拉开了她遮住脸的手，“林枫，看来你真的很在乎他，所以你才会很怕被拒绝对吗？”

    林枫幽幽地说道，“也许吧！”

    金灵揽住了她的肩膀，“林枫，别想太多了，重新做回那个自信而活泼的你，你会觉得生活其实很简单的，至于方卓文究竟怎么想的，我们无法预知，也许时间会给我们答案啊！心急可是吃不到热豆腐的哦！”

    林枫叹了一口气，“到时候就不知道鹿死谁手了！”

    田蕊好奇地望着她，“怎么说？有情敌了？”

    金灵笑道，“难怪你会这么紧张了！怎么情敌已经展开攻势了吗？”

    林枫努努嘴，神情有些沮丧，“不过就连我自己也觉得他们的确很相配啊！”

    田蕊笑着拍拍她的头，“你以为爱情是选拔人才吗？要讲感觉的！”

    “可是他也说她长得的确很漂亮啊！”林枫的话语之中透露着些许埋怨。

    “你怎么会和方卓文讨论起这个问题来的？”二人有些好奇地反问道。

    “也没什么了，我们一起跑步的时候，李英琪打电话来问他的伤势呗？”林枫自顾描述道。

    “方卓文真的受伤了？”田蕊不由得发出感叹。

    二人诧异地望着她，“什么意思？”

    田蕊耸耸肩，“林枫，说了你可别不高兴啊！中午你不是陪金灵去上网了吗？我一个人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听见几个大三的男生议论纷纷，说什么方卓文一招英雄救美虏获美人心，传得是神乎其神，当时我也没多想，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原来他真的是为李英琪受伤的。还是那句古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林枫，这次你可遇到强手了！”林枫也不由得垂下了头独自思忖着。

    二人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由得笑成了一团，“林枫，别泄气嘛，就算方卓文名草有主，你也可以争取的啊！”

    三人正说笑着，电话适时地响起了，田蕊存心逗林枫开心，“快一点去接吧！说不定是方卓文打来的哦！”

    “胡说什么？他又不知道我们寝室的电话！”林枫走到电话旁边，还不忘白了田蕊一眼。

    田蕊笑弯了腰，“人家不问，你就不兴主动告诉人家啊？”

    林枫暗示她别出声，“好了，还不知道谁打来的呢！一句话都听不见了！”接过电话，方才知道是成辉打来的。

    田蕊跳到林枫身旁，“哈哈，来，让我听听，我也要听帅哥讲电话！”

    林枫将听筒递给她，没好气地说道，“你加上他简直就是两个活宝！就知道拿我开涮！”

    成辉在那头笑着反问道“说谁呢你，怎么连我也骂上了？”

    田蕊一把接过电话，“成辉，你别恼，某人现在正处于失意状态呢！所以就拿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撒气！”

    成辉不解地问道“不会吧，林枫也会不开心？”

    林枫威胁田蕊道“你可别胡说啊！不要破坏我的英名！”

    田蕊却不买她的账，越发笑得张狂，“我有胡说吗？天知道是谁一晚上都暗自伤神呢！”

    成辉调侃道“哈哈，不会是因为我吧？”

    田蕊冲着听筒白了一眼，“美不死你？我告诉你哦，是……”

    林枫一把堵住了田蕊的嘴，“你存心的是不是？”

    田蕊一边闪躲一边笑道“成辉，你是没看见林枫刚才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林枫伸出手挠着她的痒，“让你笑话我，让你笑！”

    田蕊丢开了电话，笑着抵挡着她的攻势，“不就是一个方卓文，值得你杀人灭口吗？”

    成辉隐约听见了这个名字，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僵硬住了，从初中到高中，林枫和他也算是同学了六年，他自以为对林枫是了如指掌，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林枫似乎总是有意无意躲避着他，起先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现在他终于明白，林枫已经真的长大了，从前她会很自然地跟他分享一切秘密，可是现在她的心里却无端多出了一个方卓文。

    金灵摇摇头接过了电话，“你们两个啊，疯起来就没完，电话都不接听了！”接听之后却发现里面已经是一片盲音了，“这下好了，你们尽情地闹吧，电话线也被扯断了。”

    两人这才停止了疯闹，走到电话边，“不会吧！”

    发现上当之后，两人的目标又集中到金灵身上，“好啊，金灵，连你也会说谎骗人了！”林枫不由得嗔怪道。

    金灵冲她挑挑眉，“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三人疯打成一团。

    是成辉挂断了电话，他望了一眼身边的球赛通知，原本他是希望林枫来为他呐喊助威的，可是现在他知道那只是奢望了，因为方卓文他们班正好是他的敌手。“好了，好了，我认输了！”金灵讨饶道，三人喘着粗气休息着“林枫，现在什么懊恼之气都没了吧？”

    林枫笑着半躺在床上，“是啊，累死我了！”

    金灵一把拉起了她，“快给人家成辉回个电话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你啊？”

    林枫一拍脑袋，“对哦！都还没问他有什么要紧事呢？”她又望向田蕊叮嘱道，“这回你给我安分一点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田蕊冲她扮了一个鬼脸。

    “成辉吗？真是很抱歉，刚才……”林枫满怀歉疚地开了口。

    成辉打断了林枫的话，“没有关系的！”

    “对了，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林枫不解地问道。

    沉思再三，成辉还是照实说道，“明天我们班有球赛……”

    林枫笑道，“那好啊，我和金灵，田蕊一定给你们班加油去！”

    成辉喃喃说道“如果你知道我们的对手是谁，也就不会这么说了！”

    “什么？你声音大一点，我听不清！”林枫误以为是电话线的缘故才致使自己听不清楚成辉的话语。

    成辉摇摇头笑道“没什么，那你们早点到啊！”

    挂断了电话，田蕊笑着拍着手，“哈哈，明天可以看帅哥打篮球了！”

    金灵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别笑得像个花痴一样，以后走出去，可别说是我们寝室的啊！”

    田蕊嘟起小嘴走到林枫身边，“你看，她又欺负我！”

    林枫笑着拉她坐下，“好了，谁敢欺负你啊！”

    静下来望着对面空空的床铺，林枫不由得感慨道“也不知道蓝星现在过得怎么样，她都好几天没跟我们说话了，看见了也懒得搭理，”

    “她是心里有愧！”田蕊快人快语。

    林枫低下了头喃喃自语，“一定要闹得这么僵吗？我们有这么深的矛盾吗？”

    “卓文，今天你就别上场了，你的手伤还没好呢！”孙明无不担忧地望着方卓文。

    方卓文笑得洒脱，“谁说没好来着，我动给你看看！”果然并无大碍。

    宗原奸笑着望着他，方卓文不解地问道，“你干嘛像个酸狐狸似的瞅着我直乐？”

    宗原撇撇嘴，“没有人旁观给你加油吗？”

    孙明似是想起什么似的，“是啊，卓文，你告诉林枫今天有球赛没？”

    方卓文努努嘴说道，“哦，昨天本来打算告诉她的，看她一声不吭，没什么激情，我也就忘记说了！”

    宗原笑得极其夸张，“瞧你那什么模样，这么大一个男生，像一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方卓文伸出手敲了一下他的头，“什么破形容词啊！”

    孙明却也笑得前仰后翻，“有一点！”

    中午吃饭时间，两队人员已经各就各位了，“林枫，你快一点啊！”

    田蕊四处张望着，“他们在哪个球场啊？”

    金灵眼见前面围了很多人说道“估计是那边球场吧！怎么那么多人看！”

    田蕊不由得埋怨道“都是数学老师不好了，早不拖堂晚不拖堂，偏偏就是今天，害得我们抢不到好位置！”

    只见球场上已经被围得是水泄不通，宗原和孙明正做着准备活动，方卓文自顾练习着运球，“今天对手听说还是很强的！”

    “那可不，虽然比我们低两届，不过球技在新生中算是数一数二的班级了。”

    球赛还没开始，就听见这边已经炸开了！“金融一班，所向无敌！”

    孙明打了一个响指，“存心挑战咱们是不？”

    宗原自信满满地笑道，“胜利不是吹出来的，是靠实力拼出来的！”

    “卓文，宗原，你们要加油啊！”李英琪走了过来，脸上的神情不再那么冷漠了。

    宗原笑道，“那当然，咱是什么人？才不像那些门外汉呢！”

    李英琪不由得被他的话给逗乐了，方卓文敲了一下宗原的头，“你就贫吧你！”

    李英琪关切地望着他的手，“你，没事了吧？”

    方卓文摇摇头笑道，“才没那么弱不禁风呢！”

    正说笑着，孙明望向前方，“卓文，你通知林枫来看球的吗？”

    方卓文转身说道，“不会吧，你是不是看走眼了？她们上午不是有课吗？”不过顺着孙明指的方向，他的确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不过她不是朝这边走来，而是走向了他们的对手那边。

    “林枫，这儿！”成辉抬手招呼道，田蕊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为林枫和金灵开出了一条路，林枫好不容易挤进了内围，“加油啊！”脸上带着神采熠熠的笑容。

    宗原撇撇嘴，“我靠，还真的是她，只不过卓文，她好象不是来为我们加油的！”

    李英琪凝望着方卓文，他眼中明显带着失落与沮丧的情愫。

    田蕊拍拍成辉的肩膀，“对手厉害吗？你们可不能丢我们新生的脸啊！”

    金灵一眼望见了这边的方卓文，“方卓文怎么会在场上？”林枫的心咯噔一声，她放眼望去，却看见了正站在方卓文身边的李英琪。

    成辉从林枫的眼中看出了她的感情，他接嘴道，“是啊，我们的对手就是他们班！林枫，你不过去打一声招呼吗？”

    田蕊望向林枫，“不会吧，怎么这么巧？”

    金灵握住了林枫的手，“我陪你过去，好歹你也是学生会的一分子，应该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的！”

    林枫点点头，二人走了过来，孙明招呼道“嘿，林枫，又见面了！”

    林枫坦然地说道“原来今天是你们打比赛啊！”

    宗原存心挑衅“你不知道吗？”

    林枫只觉得心里堵得慌，金灵也不是省油的灯，回敬道“我们为什么就一定应该知道呢？学生会又不是我们开的！”

    林枫只是径直走到方卓文面前，“你的手，应该没事了吧？”

    宗原撇撇嘴“废话，没好能上场吗？”

    孙明拉了宗原一把，“说话别那么冲！”

    方卓文笑得淡然，“谢谢你的关心，没事了！”

    林枫刚准备转身，李英琪却喊住了她，“你就是林枫？我是李英琪！”

    林枫诧异地望着她，她的声音很甜美，优雅的举止令林枫觉得一阵压力袭来，她挤出一丝笑容，“你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贯耳！”

    说完这句话，她用力地转过了身去，方卓文却开口说道“昨天早上陪你晨跑的时候，本来准备告诉你今天球赛的事情的，可是后来见你精神不济，也就没多说，没想到你还是来了，尽管加油的对象不是我们！”

    林枫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在跟她解释吗？她不由得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望着方卓文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明亮，正如昨天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样，他莞尔一笑，“最好提醒你的好朋友，我们是不会因为他们是新生而手软的！”

    他笑起来的时候眉毛和眼睛都是弯弯的，两个酒窝格外好看，她也俏皮地笑道“骄傲的兔子也是不可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哦！”

    田蕊在那边招呼道“林枫，球赛开始了！”

    二人走了过去，李英琪也走到了一旁，宗原见方卓文又恢复了笑容，不禁暗自佩服林枫的魅力，不过嘴上还是嘟哝道，“mmd，每次都没好话，上次暗指我是色狼，这次又骂我们是骄傲的兔子，我们学校就整个一动物园啊？”

    方卓文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用心打球啊，谁输了球，谁请客啊！”

    两队上了场，田蕊笑着望向林枫，“看把你开心的，方卓文说什么了？”

    林枫努努嘴，“不告诉你！”

    田蕊又望向金灵，“你肯定知道了！”

    金灵只是笑而不答，“他们两人之间的哑谜，只有彼此清楚咯！那个李英琪似乎也不是很难接近嘛！她还主动跟你打招呼呢！”

    田蕊挑挑眉，“哦，那就不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了？”

    赛场上很快就陷入了白热化阶段，“卓文，防住那个花花公子！”宗原口中的花花公子指的自然就是成辉。

    方卓文盯紧了成辉，“听说你和林枫从前就是同学，不过我可不会因为这一点而手软！”

    成辉嘴角流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我也不会因为你是她喜欢的人就对你手软的！”

    方卓文一时失神了，成辉闪了过去，宗原大叫道“方卓文，你存心给他放水呢？”

    方卓文连忙抽身回防，丝毫不敢怠慢，心里却暗自猜度着这句话的真实程度，是他故意使用的伎俩抑或是真的呢？无论如何，先全力以赴打完这场比赛再说！

    成辉运球的动作极快，不过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田蕊高声疾呼道，“成辉，你倒是加油啊！平时那点冲劲哪儿去了？”成辉拍球的速度越来越慢，方卓文依稀感觉得出他就要出手了，掌心不禁渗出汗来，成辉瞅准了一个机会，跳出了三分线，准确无误地射篮，只见那篮球在半空中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平稳地跌入了球筐，许多女生惊呼道，“成辉真棒，神射手！”就连方卓文也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强！”成辉只是头一甩回到了队伍之中。

    孙明摸了一下鼻梁，“卓文，看来他的确很难对付啊！”

    宗原咬了一下下唇，“早知道就我来防他了！”

    孙明笑着给了他一拳，“你，要是换成你死得更惨！”

    宗原白了他一眼，“别小瞧我啊！”

    方卓文拍了拍他的肩膀，“的确不可小觑啊！”

    宗原推开他的手，“我还没说你呢！你打球走什么神啊？”

    方卓文一时语塞，脸红到了耳根，孙明也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卓文，是不是手还在疼？”

    方卓文摇了摇头，不过神情异常的坚定，“下半场，我们一定要追回失分！”

    “成辉今天好奇怪哦！”田蕊不由得感慨道。

    林枫不解地望着她，“怎么说？”

    金灵点点头，“是啊，我也看出来了！”

    林枫越发诧异，“我怎么没看出来？”

    田蕊敲敲她的头，“你一双眼睛直盯着方卓文，你哪顾得了其他人？”

    被田蕊说中了心思，林枫的脸不由得涨得通红，嘴上还强撑着，“我哪有？”田蕊自顾说道“没想到平时那么玩世不恭的成辉会这么认真地打球？”

    林枫撇撇嘴“这有什么？他原来高中的时候打球就很认真啊？”

    “不，不只是认真，我觉得他是用了全力！”金灵认真地分析道，成辉的心意林枫无从体会，她却依稀觉察到了。

    “对，有同感！”田蕊毫无心机地附和道。

    下半场正式开始，方卓文有条不紊地运着球，这回换成成辉防守他了，成辉两只眼睛逼视着他手中的球，方卓文却不急着前行，忽然手向左边一抛，“孙明！”

    成辉微皱了一下眉头，“你怕了吗？”

    方卓文只是笑而不答，孙明面对敌手，迅速将球传给了宗原，“宗原，冲出重围！”宗原打后卫，适合快攻，方卓文忽然开口说道“宗原，你两边和后面都没人，快投篮！”不一会，宗原拿下了两分。

    转眼之间，比分逐渐拉近，还有三分钟，成辉这一队领先一分，仍旧是成辉防守方卓文，成辉逼视着他的眼睛，“有本事和我单挑吗？”方卓文的手腕轻松地运着球，他脸上展现出自信的笑容，“论球技，我不会输给你，体力上你略胜一筹，不过我已经保存了相当的实力来应付你了！”说着，他忽然猛攻向前，成辉牢牢盯紧了他手中的球，然而方卓文却没有丝毫懈怠的意思，直到冲到篮下。

    成辉冷笑道“你以为有机会能够投篮吗？”场上两边的拉拉队纷纷叫得热乎。

    “方卓文，加油啊！”林枫的声音很大，很坚定！虽然站在新生队伍里，她还是忍不住替身为对手的他呐喊出了声，好多女生都纷纷朝她张望着。

    “成辉，必胜！”田蕊也不示弱将鼓舞声拉满！

    林枫的手不由得握紧，田蕊笑着望向她，“不用这么紧张吧？你怕方卓文会输？”

    金灵笑道“是啊，紧张的不止林枫，整个场上的人都看着呢，成辉能否打破大三的英雄神话就在此一举了！”

    孙明望了一眼时刻牌，“卓文，没有时间了，快传球啊！”其实他明白这也是下下之策，此时传球，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有把握再传到篮下。“十秒，九秒了，卓文，你在想什么？”忽然就在倒数到四秒的时候，方卓文一跃而起，成辉起身去阻拦，却只是打到了方卓文的手，球仍旧平稳地飞进了篮筐，哨子吹响，方卓文那队始终以一分之差赢得了最后的胜利。方卓文落地的那一刻，成辉气喘吁吁地望着他，方卓文笑得淡然，“不到最后一刻，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孙明和宗原以及其他的队友跑过来将他围在了中间，“卓文，你可够冷静的！”

    “没想到，你发挥得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好得多呢！”

    林枫，田蕊和金灵走近半蹲在原地的成辉，田蕊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成辉，今天我才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勇者！”

    成辉站了起来，林枫扶住了他，“发挥得真的很不错！”

    成辉只是轻轻拨开了林枫的手，转身走开了，离开之际，他只说了一句话，“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会选择方卓文了？他的确很寻常人不一样，他的毅力无人能及！”

    林枫顿时呆在了原地，她不知道成辉是从什么时候看出她对方卓文的感情的，可是他竟只在一场球赛中就把方卓文看穿了，而且比她看得更透彻。如果不是这场球赛，她也不知道原来方卓文是这样执着的。

    她望着成辉的背影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成辉，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还是最好的朋友对吗？”

    成辉笑得洒脱，“是！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