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柔到极致。
“好呀,那我问你答,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可有何意义?”江流年重新拉起架子车,将皮绳跨到肩膀上,边走边说话。
“这是...我母亲为我起的...”提起母亲,那人美貌温柔的音容便浮现脑海,触着柔嫩嫩的心底。
“她希望...我这一生...岁月静好...平安无恙...”问无恙轻轻说着,仿佛看到曾经母亲这样安详地描述她名字的寓意。
“看来阿恙的母亲定是个娴静淑慧倾国倾城的女子,想必你的长相定是随了母亲。”
刚开始两人还能说话,直到后来问无恙的身体越来越吃不消,语气渐弱额头滚烫,江流年心焦了一片,加快脚步赶路。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才赶到问天城,江流年直奔问府寻问云帆,但却被府外的守卫挡住。
如今正是问天城多事之秋,城主刚刚被释放,现在又忙着对付刹罗界,这等闲杂人当然会拒之门外。
见着守卫不理睬自己,江流年气急败坏地跺脚,指着架子车上的人大声道,“你给我瞧仔细了,车上躺着的人叫问无恙,可是你们城主的亲生女儿,现在她生命垂危须得赶快医治,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你承担得起吗...”
小小的守卫怎知城主还有个女儿,所以对眼前人的话嗤之以鼻,将头偏过去。
这时从院中出来的管家福伯,看到门口外吵吵闹闹,便走上前嗔了守卫一眼,“何等事情在此喧哗!”
还没等守卫开口,江流年上前一把抓住福伯的手臂,“福伯,我是江流年呀...”
福伯闻言转头看了看江流年,只见眼前小公子素着中衣,白净的脸庞渗着片片汗水,一副焦急模样。
“福伯,赶快...赶快请府中大夫为阿恙医治,她...她受了很重的伤...”江流年边拉着福伯边向他指蜷在架子车上的人说道。
“你是谁?怎会认识我?”福伯疑惑又惊谨地审视着江流年,“还有阿恙又是谁?”
“你们...唉...”江流年当真是对他们无语,又耐着性子解释道,“清风山庄的大小姐风轻沙你认识吧,她是我三师姐,问无恙是我二师姐,也是问云帆问城主的亲生女儿,这样解释明白了吗?”
听闻是城主的亲生女儿,福伯不禁大骇。自己一直都知城主这些年暗暗打听失散女儿的下落,而且前不久又去了翎岳山就是要寻回至亲,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耽搁了。
福伯跟着江流年快步走到架子车前,一眼便瞧见躺在草团上的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不堪,衣角渗透的血迹早已风干变暗,唯有腰间袒出的那根竖笛清透碧玉。
这根玉笛曾是城主爱不释手的物件,自己也瞧见过几次,看来这位小公子说的话应该不假。
“来人,快去把易神医请来!”福伯一声命令,守卫们便知无小事,立即行动起来。
正在议事堂和其他属下将领议事的问云帆,被急匆匆闯进来的福伯打断。福伯跟随自己多年,不会无缘无故急着性子闯入。
“城主,大小姐回来了,不过她...她还受了很重的伤。”此话一出,本是平静哑然的厅堂,随着茶盏破碎声变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