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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年!你居然不把本郡主放眼里!”上官安平铿锵着脚步又迈过来,抬起脚冲着躺在吊床上人的臀部踢了几脚。
“你这个熊孩子敢踢本姐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呀!”没想到这丫头小时候这么刁蛮任性无理取闹。
说着撸起袖子要打架的样子,只不过拳头还没有伸出去,江流年整个胳膊就被上官安平一把反制身后。
“疼疼疼,你这熊孩子还真动真格了?”自己倒忘了,上官安平也是从小习武之人。
“哼,你以为我还会像小时候那般任你欺负吗?”
“好好好,我打不过你,我认输好吧,你快放了我。”自己真欠收拾,怎么惹了这小丫头呢?
“让我放了你也行,那你叫我一声姐姐听听?”小时候就是因为她仗着自己年长一岁,经常欺幼。
“好好好,以后别说你是姐姐,你是姑奶奶都成。”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十岁的熊孩子打倒了。
“本郡主有这么老吗?”上官安平气愤她敷衍,手上一用劲,只听到‘嘎嘣’脆骨声,接下来便是痛彻心扉的哀鸣。
当风轻沙为江流年接好脱臼的手臂后,便走近站在一旁垂着头默不作语的上官安平。
“安儿,以后不准再使小性子。”一向温和的轻沙姐姐还未曾这般以严厉的口吻与自己说话,心里只觉得委屈极了。
“三师姐,我就是与小郡主闹着玩的,你别怪她。”坐在一旁的江流年见此情景,连忙缓和氛围。
“无论怎样,安儿你都不应该出手伤人,赶紧为五师妹道歉。”说道音尾,风轻沙的语气更甚严厉。
只见上官安平依旧垂着头,手指互相绞着不说话。被自己喜欢的人这般批评,这脆弱的孩子不会哭了吧。
“三师姐,我真的无碍,不必道歉,就是小孩子闹着玩的...”
话还未完,一直默不作语的上官安平终于抬起头,紧咬着下嘴唇眼框红红的,像是受到天大委屈。
“江流年,本郡主才不需要你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然后又将眼睛转向离得近的风轻沙,“风轻沙,在你心中江流年是不是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那你就继续护着你这个投机耍滑,无所事事的五师妹吧,不要再理我了...”说完,捂着眼睛跑开了。
投机耍滑无所事事?怎么能这样形容我呢?我在你们古代没啥事做呀。
“三师姐,看样子小郡主定是哭了,你还是赶快去追她,好生安慰才是。”
风轻沙也知自己刚才话重了些,便追了上去,此时屋内只剩下江流年和问无恙两人,气氛又变得怪怪的。
过了一会儿,江流年突然娇声娇气道,“阿恙,我的手臂好疼噢,你可不可以帮我倒杯水。”
问无恙看了看她,起身倒杯水送到她面前,江流年见机会来了,立刻用完好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脑袋搭在她的腹部位置。
只觉得她定是受了疼痛委屈,这般依赖感倒让问无恙有莫大的满足。低头看着如此不老实的小脑袋,连同嘴角也不知何时扬了起来。
“年儿,可是手臂疼的厉害?”当头顶传来柔和的问候,江流年方才扬起圆润润的大眼睛看着上方。
“是呀,疼的可厉害了,阿恙可不可以让我多抱会儿,寻求一下安慰。”得了应答,小心思无比雀跃泛滥。
自己对问无恙什么感觉呢?好像是一种想要把她囊入怀中藏起来,随时都想占她便宜,说着俏皮话看她脸红的感情。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问无恙了,很喜欢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她给予的关心,她给予的保护,她给予的宠爱,每一样都让我有底气肆无忌惮,因为我知道她就是我的保护盾。
“阿恙,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我?”江流年又仰起头,无比认真地看着对方。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是的,自己真的喜欢她,看到她那般抱三师妹,心空荡荡地痛。
“比如说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是两个人,你是选择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江流年问地有些急切,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年儿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问无恙笑了笑,轻轻推开她的脑袋,在她身侧坐了下来,“不要多想了,要不我为你揉一揉肩吧。”
“噢...”江流年有些失落,“确实是我多想了。以前的江流年才是陪你一起长大,有着美好回忆,即使做了很过分的事伤害了你,你还会选择默默护她宠她的人...”
“年儿再说什么傻话呢?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人,怎能分开评测呢?”
两人同时抬头,目光对视在一起,千言万语和不解都尽收对方眼底。
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人,看来她一点不曾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原来那个江流年。
去往三年后的那次,问无恙还曾多次问我到底是不是她的五师妹。从始至终,问无恙是不是同一人呢?被环境影响,被身边的人和事影响,最后一个人的性格也会有所变化。
比着三年后那个冷情凉薄的问无恙,眼前这个显得有人情味多了,这说明自己和她相处的很好,并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伤害她。
那本体一年后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伤害到了问无恙,才让两人的关系异常僵硬。即使自己深深恋着,也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即使提出与她成亲的想法,也要狠狠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