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理了吗?”李逍遥越说情绪越激动,声音越大,下面的众人早已经被他话语感染,一个个早忘了自己原本围来的原因,均是面带怒色。
“哼,那段录音明显是你用暴力威胁朱村长说的,不能当真。”依旧是那个眼睛狭长的男人在说话。
李逍遥这次毫不客气,愤怒盯着他,道“朱村长?这样的人还配当村长吗?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断为这个杀人犯辩解?这个杀人犯给了你什么好处?”
李逍遥这话一出,怒火被提起来的群众们立刻转身看过去,眼睛狭长的男人一下子便处于风口浪尖,指着李逍遥,紧张的道“你不要乱说,我不认识朱村长。”
“一口一个朱村长,还说不认识,恐怕当时这个杀人犯行凶的时候,你在一边看着吧?如此说来,你还是帮凶!”李逍遥把帮凶两字咬的极重。
“把他抓起来,别让他跑了。”男人刚转身要走,李逍遥大声喊道,已经被挑起怒火的群众们,想都不想的按照李逍遥的指挥,把男人团团围住,几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更是直接去把他抓起来。
“谢谢各位,但现在我并不能在这里久留,警察局的人应该正在追来的路,我不想与他们起冲突,那样他们会用各种借口来给我定罪,从而试图把杀人犯救走。”李逍遥双手抱拳,对着群众们拱了拱,道“我现在要带杀人犯去市局立案,便此别过,各位若是真的心存正义,想要为死者出一份力,待会那些尸位素餐之辈追来,还请各位能够帮忙拖一拖,李某此谢过。”
群众们纷纷表示没问题,交给我们,那豪迈的举止似乎在对李逍遥说,你走你的,有事我们担着。
在李逍遥这一番大道理与充足的证据之下,把一个很可能对他们产生阻碍的事情,以如此方式结局。
“哟,看不出来啊,你这张嘴可真能忽悠。”兰陵打趣道。
李逍遥道“你们家势力大,这边有没有认识的人?”
兰陵摇头道“你也太高看我爷爷了,他最多也在湖北一个省说话管用,出了省,基本没什么能量了。”
李逍遥蹙了蹙眉,杀人案固然是大案子,但朱村长和潜山县县长是堂兄弟,一个国家级贫困县的县长行政级别或许不高,但绝对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县长如果不是笨蛋,每年的救济款绝对不敢一个人独吞,而回散出去一部分。
至于散出去给谁,这不明而言了。
所以别看杀人案是多么大的案子,潜山县县长平常若会做人,这会也一个电话的事情,市里领导也不会觉得麻烦,反倒乐意卖个人情。
从县城开到市里也一个小时,潜山县隶属安庆市,李逍遥一路都在想该用什么法子解决这个事。
找吴老头?不行,如果训练营的力量可以动用,杨波也不会选择独自一人离去。
商人肯定不行,不是一条线的,再多钱都没用。
思来想去,李逍遥忽然想到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市长。是不知道跨了省,张市长说的话还有没有用。
其实李逍遥大可以给叶嫣然打电话,但他打心底不想找她,嘴说只是小事,用不着劳烦叶家,但心底深处却是大男子主义作祟。
找张市长,还得通过任泉龙,他一直没刻意接近这些政府官员,因为不想卷入太深,一位资产雄厚的企业家说过,亲近政治,远离政治。
李逍遥觉得这话说的太对了,基本说到了点子,政治这个东西,一般人玩不转,玩得转的还得站好队,错一步,偌大的家业那是说散散。
最近赵本山挺火,有人说他站错了队,站没站错队暂且不论,但他太过着急表态,这在老赵身实属不该。
艺术家跟每个政治家都是艺友和政友,艺术家应该要懂政治,你不靠近政治,不相信你的党,那你还搞什么艺术?不同党的话,还搞什么艺术?
任泉龙接到电话挺意外的,刚想调侃两句,听见这小子着急的要找张市长,知道他有事要做,便道“号码给你,你自己打过去。”
“别,张市长估计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打了这么说啊?”李逍遥拒绝,他虽然明白,政治这个东西不是想避能避的,尤其是从商或像他这样以黑家的人,和政治几乎是不分家的,他能做的也是保持在政治之外的干净。
但这种思想需要一个转变的过程,现在的李逍遥还是能不和政治接触不接触。
“你的名字现在整个南陵市官场都知道,次我结婚,你以为张市长和曹书记来,是给我面子?”任泉龙笑道“那都是看在你的面子才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