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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整个情人鸢的人都走不出去了,他们想了很多的办法,可无论如何都与外界断绝了联系,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习惯了,同样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渐渐的这就成为了一种定律,而且在每年的七月七,鹊桥之上也开始出现了一种定情相会,上百对情人共同许愿,在连理枝头并蒂花前真心祈祷,生成各自的情人鸢。
只有两情相悦的情人才能够真正的放飞情人鸢,也只有真爱的人才能召唤出比翼鸢然后比翼齐飞的离开这里。
这几十年来,情人鸢之中也不乏真爱的出现,每年相会的难么多人,也足有上百人成功的召唤出比翼鸢飞上了高空。
他们有些人有着自己的想法,所以也就永远离开了这里。
当然还有一些对家乡怀念不认离去,也就留了下来。
可是真心的爱情毕竟不是多数,所以在小镇的众人,有很大一部分都违背着心守在一起,没有爱情也有亲情,他们为了繁衍生息,也只得一步步走了过来。
淳朴的民风让他们疼惜,所以他们也选择了守护着郝三婆,郝三婆似乎彻底对爱情产生了疑问,所以她虽然依旧相信爱情,却质疑了爱情,几十年来不断守候见证,可至始至终没能等到她的爱情,现在迟暮之年,她越等越冷,一颗心早已经冰凉如铁。
“燕儿东飞鹊儿西,年年情合总是雨,痴郎恨女不相见,满城花锦撵作泥。”多么凄凉的感悟,却道明了郝三婆一声的遭遇,老来伴,老来伴,老了依旧独自陪伴,就算整个城市栽满了花,秋落后依旧只是尘泥。
“一入情人鸢,无情莫再见”!
景翀用了很长时间了解了情人鸢,也真真正明白了刚刚进入情人鸢时看到的那两句诗的含义,它果然是一句谶语,是呀,没有情没有爱,又何必纠缠呢?不能纠缠也就别再相见,就算是相见心不在也犹如咫尺天涯。
同时它还有另外一种含义,就是暗示着进入了情人鸢,想要离开难如登天,现在一语成谶可不是这样的境地么?
但是他也了解了郝三婆这个人,她不能算是个坏人,不知道她与阴三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她为情所困,就算是老来依旧难以释怀,她不喜欢夺人所爱,更讨厌三心二意,所以她的规矩就是,夺人所爱者死。
一时间他们竟然选择体谅了这个诡异的老人,可现在并不是惜老怜贫的时候,因为他还有难么多的同伴陷在那里,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拯救同伴。
有了这样想法,景翀也完全摒弃了心中的动摇,他静静的看着采柳儿,然后说道,“你可知道如何对付郝三婆?”
这番话问的直接,以至于采柳儿连连摇头,随后写道,“郝三婆的底细是上一代人传下来的。我们只是了解一些端倪,如果有办法,谁还愿意屈服在这种悲剧之下?”
采柳儿的话所说不假,他们也都是被压迫
的人,也许她们从出生到现在
都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作为年轻人,她们与世隔绝,当然痛恨这个始作俑者,所以她们也想反抗,可是太无能无力了。
该怎么办?
景翀绞尽脑汁,始终想不到办法,他也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可是面对郝三婆这样的敌人,他根本就无计可施,况且他们时间有限,倘若耽误时间太长,不仅救不了同伴,恐怕连自己与翟杏娘也会被擒,当然还有采柳儿,她更有可能性命不保。
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不是要找到系铃人呢?对了,系铃人!阴三公!
“我们要找到阴三公!”景翀脱口而出,可随后又目光失神,垂头丧气,先不说找不找得到阴三公,如果对方跟郝三婆一样的人,自己又能如何?还有就是该怎么出的了这满布屏障的情人鸢。
“可以尝试!采姑娘不是说了比翼鸢可以送人离开么?我们为什么不去一试?”翟杏娘一脸的兴奋,她看着景翀,嘴角露出了笑容,然而两个人四目相对,她又脸色一红头低了下去。
“尝试召唤比翼鸢?”景翀也有些尴尬,他实在不敢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此时听到翟杏娘的话,才会为之一愣,
“其实也可以尝试!”随后一想到如今的境况,景翀又不得不选择予以尝试,而且他也想证明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懂得爱情。
这句话一说出来,翟杏娘好悬没有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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