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再此我等也想学习一下文小姐的好才情”
蕙凝看着那裴雅如此出言不逊,倒也不生气,而是微微一笑,用左手支在了桌子上然后托起了下巴。
“裴小姐过谦了,我虽一直不在皇城中,但回来后也听说过不少关于裴小姐的歌赞,就连裴小姐的开蒙老师都是当今圣上的少师,想必论才情,裴小姐说是第二想必没人敢认第一吧”
蕙凝这话一出,倒是惊的几位皇子一身冷汗,就连那裴雅也没了刚才那骄傲的气势。
要知道,圣上的少师当然只辅佐和听命于圣上,如果他与大臣亲近,还指点了大臣的女儿,那无疑是侮辱了圣上。
但确实圣上的少师曾经对裴雅的画作过一番评价,但那并不是刻意为之,他也不知道,但后来在裴府中,裴雅小姐得知圣上的少师评价了自己的画作,还在府中炫耀了一番,但仅限府中,而那时她才十一岁,不知蕙凝怎会知晓。
这一日,蕙凝这番话,在此次诗会还没结束的时候,就传到了宫外,听说那圣上的少师,连夜进宫,向圣上请罪,圣上仁慈也没重罚,只是那少师第二日便称年岁已大,不堪重任然后收拾行囊告老还乡去了。
宴会还没有结束,既然那裴雅开了个头,蕙凝不接招,倒显得自己小气,看着以没有刚才气势的裴雅,蕙凝甚是欣慰,而一旁的太子也满意的点了头。
“裴小姐,蕙凝不才,自小跟随师父在山野中居住,所见所闻均为乡野陋见,论才情自然不急裴小姐,所以既然是作诗,还是请裴小姐先来吧,我过后献献丑就行”
蕙凝收起了刚才的眼里一阵狠厉,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
那裴雅刚才虽输了气势,但她却不想低头,于是一首诗词顺口而出
“落花风里酒旗摇,水榭无人春寥寂。何许长亭七十五,野莺烟树绿迢迢。”
那裴雅果然才情卓越,蕙凝率先带头鼓起了掌
“好,好一个水榭无人春廖寂,这水榭就应该这样热热闹闹的才对,今日能让蕙凝学到如此美妙的诗句,还要感谢六殿下促成此次诗会,蕙凝在这里以茶代酒感谢六殿下”
说完蕙凝举起了手里的茶杯,那六皇子突然被感谢,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回头看了眼太子,见太子只是微笑的看他并不做声,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蕙凝敬的茶。
这六皇子今日办这诗会,只是想弄清楚那日在皇宫中发生了什么,他也已经猜到那日之事必然是个阴谋。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那日自己明明感觉中了毒,但次日醒来却一身伤痛的躺在自己寝宫中,问他宫中的人,她们居然说,是在自己庭院中发现的他,发现时他头上还照着黑布。
他本想去父皇那告状,可是一想此事牵连甚广,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他也不好贸然行动,于是就准备这场诗会,借故请来了蕙凝,想问一下当日经过。
可谁知那裴府小姐无故挑事,太子更是一言不发也能压的他喘不过来气儿,他今日计划怕是要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