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故友重逢,那便是自己人,那沈娟的丈夫同公婆一大家子均是坐在了桌上。
陆良玉观那沈娟的夫君虽则身形胖硕,皮肤黝黑,但眉宇间看着是个老实人,心下一时倒是百般滋味。
饭后,沈娟将陆良玉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两人说些体己话。
“良玉,你那个夫君真是冷得很。”沈娟是碰碰鼻子道。
陆良玉只抿嘴一笑,这秦希泽在外人面前一贯如此,更何况沈娟将他认作了旁人,他能高兴才怪。
“不过你这夫君倒是个好模样,这罗家公子几年不见,倒是出落得如此标致。”沈娟是个性子直爽的,只有话便说。
陆良玉这才是解释道:“我同那罗家退婚了,这是我后面另嫁的。”
此话一出,那沈娟直咂舌道:“都怪我,方才我说错话了。”说罢,是看向陆良玉道:“我观你这夫君看着倒像个大户人家,你夫君是做什么的?”
沈娟说此处时,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陆良玉,一时倒是让陆良玉有几分失神了。少时二人一并长大,沈娟那时有父亲宠爱,过得不知比她是要舒服百倍。
眼下……想到此处,陆良玉只轻轻一笑道:“是个商户人家,也就做点小生意。”
那沈娟微微点头,这才是想起了那包药,是道:“莫不是你夫君身子骨弱?你们怎么没要个孩子?”
陆良玉笑笑道:“日后再说,总是要调理身子的好。”
两人是又随便说了些这些年分别的见闻,直到是外头小儿困得不成了,两人才是分别开了。
待到回房,便是见那秦希泽正端着在床榻上,连书也不看了,脸色晦暗不明。陆良玉见状,是微微一笑,道:“怎么,秦大公子生气了?”
秦希泽这是沉声道:“你回来的,太晚了些。”话语间,却是有几分委屈。
陆良玉这下是有些无语了,她拿湿毛巾擦了擦脸,才是随意道:“好些年没见,多聊了些。”
那秦希泽更加是吃味,问道:“聊了那罗家的人?”
陆良玉真是被他气笑了,沉声道:“想哪去了,聊的孩子,沈娟问我何时要孩子。”
此话一出,那秦希泽便是沉默了,半晌才是低声问道:“你怎么回的?”
陆良玉不以为然道:“随缘吧,总得过些日子再说。”
床榻之上的秦希泽便不说话了。
临睡前,陆良玉却是听得那秦希泽问道:“良玉,你喜欢孩子吗?”
陆良玉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回道:“总是要生的。”
翌日,陆良玉睡醒之际,便是见那秦希泽已是穿戴好了,当下是诧异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那秦希泽只眼皮微动,道:“有事的。”
陆良玉也不在意,京中不时有千里飞鸽送来的奏折要他处理,倒也实属平常。
陆良玉既是要寻人,那沈娟在此地经营颇久,有些人脉,不过半天的功夫,便是打听清楚了,陆良玉的舅母毛翠珠改嫁了泸州郊外一家做木工的人家,那唯一的儿子李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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