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稍等气血平息便立即抓住徘徊之剑进行抢攻。洋人的剑术并没有什么花巧动作无非就是横劈竖斩而已谁的力气大谁的度快谁的武器优越谁就能取得最终胜利。
沈之默向后退让长剑的剑锋却突然爆出一团光芒缠绕着枝桠状扭曲的白色闪电刺向他的心口。
幸好他戒备十足光芒甫一接触胸口当即沉腰落马身子向后急仰双脚紧紧钉在地上不曾移动半分这是八卦门南拳秘技之“霸王铁板桥”瞬息之间膝盖弯成九十度直角背脊紧贴地面形成不可思议的角度。等长剑掠过他又呼地站了起来一折一弯仿佛装上机簧的木偶完全突破地心吸引力的限制!
这种乎想像的动作简直惊世骇俗。
酒糟鼻的眼睛瞪直了不可置信地大叫:“这……这怎么可能!难道他学习过风系魔法?”
沈之默浑然不知魔法为何物深感徘徊之剑锋芒的威胁探手捞起径长一米有余的白铁皮水盆抓住边缘用劲挥动那水盆便像产生生命迹象似的开始急旋转声势显赫地飞向西蒙。
水盆内残余的污水呈现螺旋状盘起在众人惊叫声中旋起一道高半米左右的水柱沈之默附在水盆上的力道之大可想而知。只要被这飞旋的盆子击中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西蒙不敢怠慢暴喝一声长剑挥下剑锋上的电流瞬间破开水盆将其一分为二众人都出一阵采声。但他严重低估了沈之默操纵内力的水准急旋转的水盆撞击徘徊之剑产生的力量几乎相当于水盆本身重量的二三十倍不下三四百斤立即将他虎口震裂。
这还不算重要盆子里的水暴洒而出纷纷形成黄豆大的雨点向他铺头盖脸袭去每一颗水珠都附带着沈之默特有的螺旋劲内力打在脸上犹如千针攒刺疼痛惊人。脆弱的眼皮难以有效保护眼珠顿时感觉昏眩黑咚咚咚倒退十几步立足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沈之默当即抓住这个大好机会和身扑上展开精妙绝伦的“分筋错骨手”拿住西蒙手肘关节劲力吐处喀嚓两声轻响那骑士的关节骨头已被卸下。这地方极为敏感便有一分的疼痛也会放大成三分何况沈之默手里这套创自南宋末年专为制造痛感的“分筋错骨手”?
西蒙早已拿不稳长剑丢到一边双手软绵绵地垂下哎哟哎哟大声叫唤起来额头汗珠滚滚而下眼神迷茫恐惧显然十分痛苦。围观者只见沈之默轻轻碰了他一下便成为这般模样都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酒糟鼻再次自以为是地言:“天啊他一定是魔法师怪不得能把西蒙打得那么惨。”客商脑子空白片刻才加入议论行列说:“我去过都那里的魔法师会一种魔法把魔力注入人体让人痛不欲生不过这人可有点奇怪没感觉到任何魔法迹象啊。”
大凡魔法动时总会伴随一些肉眼可见的光芒闪动比如水系魔法蓝光火系魔法红光光系魔法绿光但这人好像是使用魔法了却没有任何光芒实在令人费解。在场并没有眼力高深的魔法师都看不出来。
西蒙心里清楚得很这人一定是用了刺客的某种近身搏斗技巧却不敢说出来要是让人知道他居然被刺客打倒了颜面何存?若说是败在魔法师手下倒还能挽回一点面子。
正要抬出自己的招牌以期吓阻对方沈之默却丝毫不讲道理横掠腿暴扫过去哐啷一声击在耳根子下。招大力沉痛苦无以复加西蒙头根根竖起耳膜似乎有上千只蜂鸟嗡嗡鸣叫整个人飞出十米远的距离口鼻渗出鲜血怔怔看着地面说不出话来彻底陷入呆滞状态。
沈之默习惯性地向周围一抱拳说:“各位见笑在下见这两个鸟人欺压良善忍不住出手抱打不平。”走过去抓住西蒙腰包轻轻一扯钱袋已落到自己手里。
西蒙一生之中还未遭遇过如此强敌古怪的搏击却比什么都有效以往纵使遇上魔法师也还有还手之力这家伙倒实在只三拳两脚便让自己跌落谷底再加上混在佣兵团里养尊处优早已没有从前的坚定顿时丧失信心心灵防线随之溃败奋力挣扎爬起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