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年终考核变成了沈蒹葭的发家起点,这般发展,她是想不到的。
收了好处,沈蒹葭也不由上了点心思,沉吟道:“那位道友说少用道法修为,岂不是不能将你和文姑娘悄悄打包送走,也不可能用术法威逼你们两家长辈咯。”
唐文禹听得心中骇然,“仙长,还是不要动粗为好。”
子初倒是想了个办法,“如此说来,是不是要给唐老爷和文老爷找一个不得不同意婚事的理由?”
沈蒹葭循循善诱:“该用什么理由好呢?”
子初脸颊微红,“我还没想好。”
唐文禹轻叹了口气。
桌子忽然“咔嚓”一声,沈蒹葭手边,小桌子的桌腿突然断裂,倒了下来。沈蒹葭无辜的看着子初和唐文禹,“事先声明,我可什么都没做。”
不是我,是命数,沈蒹葭暗想。
唐文禹也没当回事,犹自思考到底什么样的理由可以劝服两家长辈呢。
“刺啦”一声,唐文禹手边的茶杯毫无征兆的碎裂开来,茶水溅在了他的袖摆之上,让他好生奇怪。
“唐公子,时候不早了,明日我们再来商量。”
唐文禹眼神微变,“可是……”
沈蒹葭深深看去:“再呆下去,只怕对唐公子不好。”
唐文禹是个聪慧之人,顿了顿,没有阻拦,任由沈蒹葭带着子初离开了房间。收了隔音罩,沈蒹葭拿出山河画卷,走出唐府。
春寒料峭,些微寒气扑面而来,沈蒹葭收好画卷,青丝散漫,好似不经意道:“小徒弟,你是不是也很好奇我对唐公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子初“嗯”了声,然后说:“那师父想说吗?”
沈蒹葭心下温暖,莞尔扬眉,“你相信命格之说吗?”
“命格?”
沈蒹葭微微抬头,“老家伙,噢,也就是你师祖曾说,我这一生,随的是霉星遮天的命格,只要与我沾染之人之物,都会有霉运附体的可能,因而注定不能顺遂。要是在二十之前,无法改命,霉运会在我二十生日那天,积攒到顶,一举一动都有生死困厄,也许好端端的走在街上,天上都要降下九天神雷火劫劈了我。”
“刚才我不过是多呆了会儿就……”
霉星遮天,小兔妖眼瞳里不知思索着什么。
看见小徒弟发呆,沈蒹葭玩笑道:“所以啊,子初,你要是在我身边待久了,也会受到我的霉运影响,很可能会面临不测,你想离开吗?”
子初扬起已有清俊之色的脸,冷月流光顺着他眉眼划过,“子初并不觉得倒霉啊,而且若不是师父救了我,恐怕我早就遭遇不测了,所以说,我是幸运的。”
沈蒹葭惊讶无比,旋即又恢复了往日的不羁本色,佯装松了口气,“也是,也许你就是我的福星。还有我刚才也就瞎说的,子初你要是真走了,我精心策划的大戏岂不是没法继续下去了,这可不行。”
子初关心道:“那师祖说的,二十岁大限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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