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鱼儿闻言也笑笑,又聊起琐事到:“这寒食节在我们老家也是过的,都是提前一日把今日要吃的肉食准备好,同样不开火,只是没想到这黄府里边也有这样的习俗。”
陈喜用布巾把脸上的水珠吸干,而后搜刮脑子里边的记忆,忽而也笑起来,“我还说我怎么没印象呢,原来是我家常年冷锅冷灶的,我都习惯了才没什么印象。”
原身娘亲跑了,阿爹也不正经,常年不在家,自然没什么节日印象,她自己都是成天到处混日子找食儿吃的。
生活都不稳定,哪里有心思注意这些什么节啊日的。
鱼儿听完一阵心酸,觉得她们的喜鹊姐姐可真厉害,她虽然出身在市井里边,可过的还不如在乡下的她们。
她们虽然不受疼爱,但至少也是有家人的,不像她一人,从来都那么孤单,甚至连这些节日她都记不清。
鱼儿见状连忙表态,温温柔柔地笑着说道:“以后有我们呢。”
陈喜正用香茶漱口呢,听见也是微怔,而后笑起来点点头。
鱼儿也就欣喜地笑了。
陈喜洗漱完才让外边候着的小翠让人把东西撤走,她还顺道谢过她的贴心,居然会让人把井水晾温也是细心。
小翠害羞地笑笑,说到:“都是应该的,我本来就该为姑娘们分忧啊,对了,早膳也都备好了,往年府里都是要吃冷面的,姑娘们看是现在用膳还是再等会儿?”
陈喜见状便询问鱼儿道:“小少爷他人呢?起来多久了?”
鱼儿闻言回忆一番后就说到:“三少爷今日起的还挺早,我都是寻着他的动静起床的,结果他让我别声张,不要吵醒你们,他准备自己收拾收拾就过去给老太太请安。”
她说着又补充道:“但我见没人跟着不行,就把福珠和玲珑叫起来,她们俩陪着一块去了,裴琴和裴画姑娘没看见喜鹊姐姐你,还以为你生病了呢,问了你来着。”
陈喜没想到自己晚起那么一会儿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顿时紧张道:“然后呢?后边如何了?她们可有怪罪?”
鱼儿闻言笑了笑,说到:“喜鹊姐姐你别紧张,福珠和玲珑说咱们这边都是你在操心,累坏了,所以三少爷让你多休息会儿,就不吵醒你了,所以才让她们俩去。”
这俩小机灵,陈喜听见都笑了,而后抓住重点道:“你既然知道,那他们一定回来了?小少爷又在书房呢?”
鱼儿含笑点点头道:“可不,一回来就看书去了,不过裴琴和裴画姑娘也说了,回头去请安也不用咱们四个人都跟着,可以留俩人在院里,以防来客人也好招待。”
陈喜听见这话就安心了,她刚刚的心猛地提起来,跟上学迟到的恐慌有的一比,如今总算平稳落地。
“裴琴和裴画姑娘倒是真不吝啬,愿意指点咱们。”
陈喜知道她们都开口了,一般就是这样做没问题的。
鱼儿也点头。
小翠闻言也恭维两句笑道:“如今咱们三少爷可是老太太最稀罕的人啊,谁敢对咱们不好?她们自然也会客气些。”
她如此有些酸溜溜地说着,想起自己不招她们待见的事情,她的内心也着实难以高兴得起来呢,特别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