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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芽爷爷您说。”
“有些事做了会过头,但一定要去做。我不知道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但希望你的赤子心能保存下去,现在的世界,难能可贵。”
“我会记住的。”
告辞之后,醉意渐浓的二人沿着马路散着步。
“没骗你吧,说了是云芽先生。”林哏哏得意说道。
“嗯,看不出你这个人,福缘还挺深厚。”
“看不出的多了呢,你以为我是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啊?想当年,国内哪座大学不是任我选,不过造化弄人罢了。”林哏哏有些唏嘘,内心也逐渐放下这些遗憾,毕竟能说出来的遗憾,证明已经放下了。
卢燕婷醉眼打量着身旁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男生,究竟怎样的环境才能造就这么一个看似冲动,又充满故事的灵魂呢?
“至少你还有何花呢。”
“是啊,干妈,你该找个婆家了。你这么优秀,一个好归宿是你应得的吧。”
“唉,你也说了,你曾经不也那么优秀吗?可命运真的好像就喜欢和自己多开几次玩笑。”
“去踏玛的命运,我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林哏哏说道。
卢燕婷再次痴凝,自己曾经不也叫嚣着与命运抗争,顶着家人的压力毅然回国吗?自己现在是怎么了,沉迷在尔虞我诈中无法自拔?
自己当初可是想做这个世界上最公正无私的监理啊,让所有的豆腐渣工程都消失呢。
是这个个性鲜明的小伙子再次激发了自己当初的雄心壮志。
“林哏哏,别的帮不上你,明镜湾项目,我会替你和你的何花盯住了,不管面对什么威胁,我都不会退缩。”
“干妈,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不?”
“像什么?”
“像个宫斗压力下的大臣,现在正站队了,你面前站的是极有可能成为驸马的我,推翻太子,扶持女帝上位。”
“滚!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必须如实回答,我好决定自己能帮你到哪。”
“打倒何苗,送他进监狱,一时半会儿甚至永远出不来的那种。”林哏哏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呼,果然是这样…”
“是不是觉得我并不像云芽先生说的那样赤子光明,也是个为了财富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林哏哏问道。
卢燕婷摇了摇头说:
“如果这么做是小人行径的话,那这个社会太需要这样的小人来除暴安良了。云芽先生说的对,有些事做了会过头,但一定要去做。”
“干妈大气。”
“我觉得你准备做这个事,必须得找好帮手,以及自己的退路。”卢燕婷毕竟出了社会这么多年,还是向林哏哏建议道。
“你会成为我的帮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说…”
“没错,刘队,你得告诉他,我算是帮手,他既是帮手,也是退路。”
卢燕婷说的没错,他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刘队有这个权利去做处置,自己稍稍过界,都属于违法行为。
“告诉他我要办何苗,他可能得送我上拘留所。”
“你傻啊,为什么要直接说呢?刘队是执法者,身份摆在那,我们需要提供证据就行,为什么要说根本目的,你看看你的脸,看看躺在医院的馨萌,本身就是受害者啊。”
姜还是老的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