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之后,做什么都尽心尽力,就像现在傅司寒一样。
尤其傅开阳全身僵硬,傅司寒只能竖着将傅开阳架在肩上,途中比平时要重上好几十斤,可傅司寒愣是没感到一点吃力。
出门的时候,门边的侍者们都有些不适应,都低着头站在一边,没人敢上前。
“找辆大一点的车来。”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应了声,“好,我马上就去办。”
傅司寒感觉自己背着的就是一件什么稀世珍宝,轻轻的将人放进了自己的车里。
“爷爷,我这车太挤了,等会就有更好地车送您了。”
傅司寒看着傅开阳僵硬苍白的脸,奇怪他的脸上怎么有露水,伸手去擦了擦,可却越擦越多,最后干脆放弃了,侧身倒下,躺在傅开阳的身边。
“爷爷,您可真是走的不声不响,之前不是还在呕我的气么,怎么一下子就走了,孙子都还没有给您做过一碗长寿面呢,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您的生日了,我都还记得呢。”
“小时候妈妈还没死的时候,您就特备喜欢我,我不当回事儿,你也不介意,还是对我这么好,怎么走的时候,都不肯提前告诉我一声,偏要让我做这个不孝子孙。”
傅司寒说着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躺在旁边一动不动的人,笑了笑。
“比起我来,您可真是这世上最小气的人了,这下好了,我怎么和叔叔交代啊?”
外面阳光明媚,太阳出奇的大,透过玻璃窗,照得傅司寒的皮肤都跟着疼。
半个小时后,楚河重新站在他面前。
“查出什么了吗?”
楚河摇摇头头,“昨天老爷吃得东西一切都很正常,老爷没有过敏史,属于正常死亡。”
傅司寒轻轻点头,“去外面看着,车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是。”
楚河看着傅司寒,退出了车外。
没有多久,另一辆车到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使往市中心。
楚河一路上不管说什么,傅司寒面色疲倦,一下了就大了好几岁,胡渣都长起来了。
他开始有点相信一夜白发这个词儿了。
……
主动起来洗漱吃饭的云想想,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之前在床上躺了七天,这次她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床边是楚北野,云想想脑袋空空,楚北野就那么狭窄的医院,就着一根医院提供的折叠床当做床,睡得很香。
真是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赶都赶不走的人。
独自坐了一晚上之后,在快要天亮的时候,从窗外看到照射进来的太阳,光线是真的好,云想想用手挡着自己的脸。
这会不会是个好兆头,她想。
“你醒了?”
楚北野揉着自己的眼睛,看着床上的云想想。
“你难道一晚上没睡?”
云想想没回答,楚北野坐起来,手脚利索的将折叠椅变回之前的椅子形状,折好被子将它放进柜子里。
进了厕所,出来的时候,端了一盆水。
“洗把脸吧,等会儿还有事情做。”
云想想看着自己眼前的水,淡淡道“放地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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