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半身,也是一颗金丹的雏形,只是尚不是那么的完整的一颗金丹......像这种古怪的表现,她已经不用准备评断了,因为万一点评有所差池,这无疑会酿成极为惨痛的后果。
“前所未闻......这又是何种情况,怎么与先祖留下的手札不太一样呢......”花月隐的母亲,心里如万丈巨浪,表面却一直波澜不惊。为了表现的自然一些,甚至还分神同女儿闲聊了几句。
这时,李舞晨已经躬身施礼,她先是见过自家大娘,问安后,又给花月隐的母亲微微行礼,态度谦和有度,表现的无半点瑕疵。
这番完美表现,刻意的成分居多,依她的心性和年底,自然而然的做出这些,也不太现实。只是他清楚的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面见未来的“丈母娘”,岂敢太过放肆啊!
大夫人夜仓绫,微微抬了抬手,示意李舞晨无需多礼,又淡淡的解释道:“晨儿,月隐娘亲即将到来的这件事,本打算早些告诉你和月隐,只是那时见你心情低落,就没有说起,直到她来了,我才把你们唤来,一同见过!”
李舞晨闻言,对着花月隐的母亲在施一礼,轻声道了句:“见过姨娘!”
“晨儿无需多礼!早些时,听闻你年少不凡,今日得见,果真如此!少年才俊,真是风采无限啊!”花月隐的母亲客气的点了点头,很是慈爱。
面对她那种满是审视的目光,李舞晨颇为不自在,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在这种场合,长辈不问话,他还不能随意开口,只能耐住性子干等着。
反倒是对这些礼仪不太了解的花月隐,见有了机会,便肆无忌惮的开口商量道:“娘亲,我能不能晚些再回家啊!我想和舞晨一起前去高阳城,看望二师姐生病的娘亲呢!”
“呃......你的二师姐?哦......说的是清威派的弟子吧!”她恍然所悟后,又面色一整,认真的道:“本来,多等几日,晚归一些,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近来家中有事,急需你也在场,所以今晚我们就和你也姨娘告别,即刻一起返回藏龙山吧!”
“啊......怎么这么急啊!到底什么事啊!”花月隐一百个不情愿,满是委屈的反问道。
“再过半年,你就要年满十四岁了。对于外人二人,十四岁并无太大不同,但对于我们武神殿的门人弟子来说,那可是关乎未来前程的一件大事,想必你也听过‘武神祭’的各种传闻吧,只有通过那个考研,你才能顺利成为武神殿的真传弟子,到时......”
“我不要!”不等母亲说完,花月隐便一口拒绝了:“我现在就很好......不用参加什么‘武神祭’,我要和舞晨一起去看望二师姐......”
“胡闹!这么大的事,可不许你胡来!”花月隐的母亲一头黑线,有些不悦的斥责道。
花月隐也不怕,一努嘴,气冲冲的背过身,显然也没有就此退让的打算。
夜仓绫和李舞晨看着争吵起来的母女二人,都愣住了,一时间都没有开口劝阻。
花月隐的母亲无奈之下,终于拿出了作为亲妈的威势:“月隐,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愿意亦或者不愿意,都要跟我回藏龙山,尽快调整状态,迎接‘武神祭’了!”
“我不要!”花月隐的执拗脾气也上来了,毫不犹豫的再次拒绝。
“你......”她扬手欲打,又看到李家母子还在一旁看着,终究没有下去手。
而花月隐却毫不领情,一脸无畏,很是坚决的道:“反正我是不会回去的......再说了,还有半年呢,为何要这么早就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