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郭念瑶怒火中烧。
原来,郭念瑶眼见其面容憔悴,就想让刘若天尽可能多的吃点好的。如此一来,也有利于他的身体进一步康复和好转。于是郭念瑶便起了个大早,特意为刘若天熬制了滋补身体的鸡汤,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
不料,那刘若天却并不领情。眼见郭念瑶微笑着将那热气腾腾的鸡汤端了出来,刘若天不知何故,竟然不识抬举地一把将鸡汤打翻在地,以致于让那滚烫的汤水全都溅在了郭念瑶的身上。
郭念瑶见状,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以致于被气得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可她却依然没有对其动怒,只是哭着跑了出去。
刘若天见状,也觉得自己犯下了大错,于是便羞愧地低下了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恰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原来是李誉琪来了。
入屋之后,李誉琪眼见郭念瑶抽泣不止眼眶红肿,便已然知晓必是刘若天再次欺负了她。
心说:“好你个刘若天,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心爱之人,看我日后如何向你千百倍地讨回来!”
话分两头,就在刘若天被人救下之后的某一天深夜,在一处相对偏僻的山野小店中,突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风雪交加阴风刺骨的深冬之夜,因为天气过于寒冷,以致于没有一个人愿意轻而易举地离开那温暖而舒适的被窝。
正当众人睡意渐浓,就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却突然听见房屋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而频繁的敲门声。想是有人错过了宿头,抑或是有何急事也未可知。
店伙计见状,甚为烦躁,以至辗转反侧数个来回也不愿去为之开门,其间还自言自语地埋怨了许多。
怎奈那敲门之声越发强烈,万般无奈之下,店伙计只得起身前去开门。
“这谁呀,大半夜的……”店伙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无法言语。
只见一男一女互相扶持着站在门外,男的遍体鳞伤,女的面容憔悴,跟逃难似的。而且就此二人的言谈举止和衣着打扮而言,也绝非是一般中土之人该有的样子。思来想去,店伙计还是决定闭门不纳,以避其祸。
故而搪塞道:“小店简陋且客房已满,实在无法容留二位,请你们另择他处吧!”说着,店伙计就要将店门关闭。
二人一听,顿时变了脸色。
店伙计眼见二人没有要走的意思,急忙催促道:“快快快!走吧,走吧!这方圆百十里之内哪儿还找不到个地方留宿!”
此时的太行山中,天气变化莫测。尤至夜半时分,更是诡谲异常。
莫说这方圆百里之内再无其他住处,就是有,就此二人目前的状况而言,也是万万走不到下一个落脚之处的。
女子本想拿出些银两给店伙计,也好让他行个方便,无奈走得匆忙以致于囊中羞涩,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万般无奈之下,女子只好将发间的金钗拔下来抵给了店伙计。
店伙计见此情形,立马一改前状,并笑脸相迎道:“承蒙二位客官如此抬爱,我哪能再将你们拒之门外呢?我就是变,也得给二位变出间客房来!来来来,快请进!”
店伙计这一前一后判若两人般的极大反差,思之令人发笑。见利竟屋之亦能“变”,真可谓是神乎其技。
正当店伙计安排二人住下,并高高兴兴地哼着小曲儿把玩着金钗想要回房休息的时候。楼上的一名女子闻声便走了下来,恰好与店伙计迎面撞见。
“姑……姑娘,这……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店伙计见状,结结巴巴地对其说道。
“有些时候乱贪小便宜可是会吃大亏的!”虽然店伙计为此极力掩饰,且立刻将手中的金钗藏在身后,但却依然无法躲过此女子那一双敏锐的眼睛。
“这位姑娘,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呀!”
女子见状,神情轻蔑地冷笑了一下。心想:“明明是一个爱钱如命的世间俗人,却偏爱装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清高相!”
遥想那天我刚刚来到这家客栈的时候,就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那日,我刚行至此山之中,天色已晚,眼见此处有一客栈,便欣然前往。
岂料店伙计眼见我风尘仆仆的样子,竟自以为是地认为我没有多余的银钱用来住店,以致于几度要将我轰出店外。
直到我一脸不屑地丢给了店伙计一袋银子,他这才毕恭毕敬地将我请进店内,那情形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可谓是如出一辙。
而后来,此事的发展态势更是令我大开眼界。至于后事如何,且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