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笔的银钱报答您老的大恩大德!”
一听这话,吴相公顿时变了脸色。
“你的家?我看你是回不去了……”吴相公意味深长地说道。
正当朱妍姈对他的话感到疑惑不解之时,吴相公便又与之开起了玩笑。
“这样吧,我也不要你的银钱。只要你肯嫁给我,我马上就能把柳傲东带到你的面前。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吴相公虽说一向口无遮拦,却还没有到厚颜无耻的地步。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逗一下朱妍姈,却不料真的把她给吓哭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无礼!”说着,朱妍姈便要出门离去。
吴相公见状,当即便进前拦住了她。
“好了好了,你这小丫头,真不识逗,我那是和你说着玩的!若真如此,那我还是人吗?那我不成禽兽了?”
少时,吴相公眼见朱妍姈心情稍微平复,便开始与之一本正经地谈起了条件。
“丫头哇,我救人都是有条件的。可你如今这个样子,也着实没有什么值得我讨要的东西。这样吧,只要你答应给我做一年的烧饼,我就帮你救那个傻小子,怎么样?”
眼见吴相公终于答应去救柳傲东,朱妍姈很是激动,当即说道:“莫说是一年,就是十年八年也不在话下!”
“哎,用不了这么多,我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都很难说。”
说话间,吴相公便顿觉心口一阵疼痛,而后便口吐鲜血,继而不停地咳嗽起来。
朱妍姈见状,当即便觉得事有蹊跷,但吴相公却坚称自己并无大碍。
少时,吴相公便借故离开了朱妍姈的房间,进而返回自己屋内查看情况。
原来,朱妍姈因为中毒日久,致使其体内的残毒发生了变异,进而产生了反噬作用。
而且此毒在发生变异之后,其毒性会比之前猛烈十倍,早已不是针扎刺痛这般简单。
而今,朱妍姈已然恢复如初,可她却并不知道吴相公是用自己的命在搭救于她。
此时,吴相公已然身中剧毒。原本吴相公以为凭借着自己深厚的功力,便足以应付祛心道人这些小把戏,却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臭道士的能力。
事到如今,眼看着追杀朱妍姈的人马上就要到了。而原本可以确保其万无一失的吴相公,此刻已是自身难保。
为防朱妍姈再有闪失,吴相公必须尽快带她离开这里。否则一旦追兵到此,他们悔之晚矣。
事不宜迟,必须马上行动。
时至深夜,吴相公眼见并无异常,便想乘此机会赶快带着朱妍姈离开此地。
不料二人刚刚走到街市之上,便被李誉琪的人来了个前后夹击。
吴相公眼见大事不妙,只能暂且与之周旋,借以寻找机会突出重围。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朱家小姐,一向可好?”
我当是谁,原来是朱三贵这个仗势欺人的腌臜之徒。若换做平时,像朱三贵这样的小喽啰就是再来他百八十个吴相公也照打不误。可如今他身中剧毒,已然是命在旦夕,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朱三贵眼见其不停地口吐鲜血,便越发嚣张起来。
“你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还不快给我让开!”说着,朱三贵便向他们走了过来。
直到这时,朱妍姈依然不知道吴相公是因何吐血的。
“前辈,前辈,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吐出来?”
只听吴相公半开玩笑地对她说道:“没事,年纪大了,血太多,吐吐更健康。”
少时,吴相公又对其说道:“哎呀,什么前背后背的,听着别扭!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叫我相公,叫我相公!”
情势如此危急,想不到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而后,朱三贵笑道:“那个老东西为了给你疗伤,不惜被反噬。如今,他已然命在旦夕了!”
虽然朱妍姈对朱三贵所说的话并不是十分明白,但她却知道吴相公定然为其做出了巨大牺牲。
而吴相公为了尽量拖延时间,只能装出一副自己依然生龙活虎的样子借以威慑对方。
只见他挺起胸膛,大声地对朱三贵说道:“你懂不懂尊老爱幼哇,一口一个老东西地叫着,人家有名字的好不好!”
一听这话,朱三贵当即笑道:“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敢问是什么名字?”
“我姓吴,名跌跌,你就叫我跌跌好了!”吴相公一本正经地说道。
朱三贵一听此名,起初并未回过味来,以致于竟不由自主地念叨了起来:“吴跌跌,还有这名?跌跌……爹爹……”
“好你个老东西,你竟敢耍我!”
眼见恼羞成怒的朱三贵即将对其展开进攻,吴相公便硬撑着来到他们面前,进而装出一副要发动大招的姿态。
朱三贵见此情形,当即说道:“不要再虚张声势了,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说完,众人便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相前辈,这回怎么办哪,我们不会真的死在这里吧!”朱妍姈还从未见过此等阵势,当即便被吓得哭了起来。
难道说他们真的会就此殒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