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走吧走吧~~”豪格在殿内吼道,“难道没了你们,我还当不了这个皇帝吗?”
固山额真谭泰说道:“既然礼亲王想骑墙,那我们就逼得他必须表态。南蛮子不是占了金州吗?”固山额真谭泰冷笑一声,“那就请索尼大人以兵部的名义一道公文,调两红旗去收复金州。”
“那万一要是打胜了呢?”鳌拜说道:“南蛮子的军队,除了管宁铁骑和洪兵之外,不足为虑。”
固山额真谭泰狡黠道:“金州是什么地方?三面环海的死地啊。南蛮子几万人就是要撤退也不是一两天事,如果撤不走,必然做困兽之斗,那时候,两红旗就是胜了也是惨胜。”
索尼点了点头,“要么选择站在我们这边,要么就在石头上撞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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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祯十四年十一月八日,阿礼达与硕托率领两红旗四万兵马、号称八万,进驻小黑山和望海埚。
次日,建奴的使者居然出现在金州城下,这位同样是汉人的使者趾高气昂,手持文书,见了宋友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大清皇帝陛下英明神武,圣明不凡,尔等归降,可保富贵。否则天兵一到,玉石俱焚,鸡犬不留!”说罢,使者瞟了瞟周围正在干得热火朝天的工夫和工地,嗤笑道:“这等土墙,养猪还差不多,我天兵践踏之,如履平地。”
“哈哈哈~~”宋友亮向天大笑,随即一把从那使者手里夺过文书,对身边的刘体纯说道:“我听说把人砌进墙内,可以让墙壁坚固无比~”
“没错,属下也这么听说~~”早就被建奴使者的嚣张态度激怒的刘体纯恶狠狠地看着那建奴使者
“那好~~刘体纯,你把这几个狗汉奸统统给我砌进墙内。”宋友亮喝道
“得令~~”刘体纯大乐,领着一群士兵一拥而上,将几个猝不及防的建奴小兵砍翻,随即将使者五花大绑
“两国交兵,不杀来使~~~”那汉奸使者如杀猪似地叫唤
“汉奸猪狗不如,我杀的不是使者,是猪狗不如的禽兽~”宋友亮朝那汉奸使者的下体猛踢了一脚,一扬手道:“给我拉走~~”
“得令~”刘体纯和一班兵士象抓小鸡一样抓起使者就朝工地走去
“且慢~~”宋友亮喊道:“留下一个,割掉耳朵和鼻子,让他回去给建奴们报信~~说我宋友亮在这里备好了五百口铡刀,准备送他们去和盛京、辽阳的父母妻儿团聚呢。”
“好嘞~~”一个小兵抽出匕,利索地就割掉一个汉奸使者的鼻子和耳朵,又朝他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还不快滚~”
建奴使者的任务也不光是劝降,还包括刺探消息,在他看来,除了东西两侧造了一半的矮墙,金州还是原来的金州,而明军还是原来的明军,不堪一击。使者将看到的细节,包括城里没有什么人,士兵都很散漫,以及正在建造的城墙,都是一一说了。
阿礼达顿时哈哈大笑:“这些汉狗南蛮子,也就知道造城,那能有什么用?”
“要是明军龟缩在城里。倒会相当麻烦,”李率泰皱了皱眉头,内心深处似乎也被刺痛了一下。李率泰字寿畴,汉军正蓝旗人,汉奸李永芳次子。从皇太极征察哈尔、朝鲜及明锦州,又从贝勒阿巴泰征山东,洊擢梅勒额真。
“不是还没造好?”硕托倒是不以为然:“当年的沈阳、辽阳都打下了,区区金州,又怎么能挡住我军铁骑?”辽阳和沈阳,那可不是正儿八经的城池攻防战,都是靠叛变的明军将领做内应才轻松夺城。李率泰颦眉看了阿礼达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不然又要被这莽货看作是懦弱。
因为金州城的格局是一个“亚”字型,所以两侧的墙是紧挨着金州城,像翅膀一样向前张出两道棱,如果建奴直接攻城的话,边上的士兵就会遭到这两道棱的攻击。当然,若是建奴直接攻打金州城门,而距离远一点。便不用担心两侧棱堡地攻击,但那样一来,建奴能够展开的兵力就会有限,金州城上面的守军也能集中兵力应对正面。 面对这样的格局,建奴军几乎是无从选择,只有先把两侧的矮墙给打掉,或者至少打掉一侧,才可以从容地攻城。
晌午十分,二十几辆车在建奴军右翼前一字排开。这种大车的前方竖着五六寸厚的木板。外侧裹着生牛皮,火铳的铅弹根本无法打透。 汉军的士卒推着车缓缓向前。后面紧跟着地是弓箭手,以及推着小车的辅兵,小车上装满了泥土,用来填平沟堑,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披甲的建奴骑兵。 明军和建奴对战,往往未战先溃,客军可能还好一点,辽东的明军几乎就没什么战斗力,抚清之战、萨尔浒之战,建奴几乎就没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