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诗琪甚是开怀,虚荣感不断攀升。
“是啊。”
“学过跳舞?”
“小时候。”
眼镜男冲她伸出一个大拇指。
“跳的不错。”
不一会,又有另一个男生上来,如此,她都忘了自己具体和几个男生跳过了。
跳着跳着,心情渐渐变好,忽然觉得阎旭恒有眼无珠,看吧,她多受欢迎,这么多人喜欢她。
一曲终了,眼镜男踱到她的身边:“美女,请你喝一杯”。
又指了指那边的卡座:“我和朋友一起。”
智诗琪往那边一看,男男女女皆有,有在猜拳的,也有喝酒调笑的,新鲜感袭上心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好呀。”
落座后才发现人群中有好几个熟面孔,都是刚才围在她身边跳舞的。
一群人推杯换盏间,时间过的很快,智诗琪在酒精的麻醉下也失去了意识。
翌日,她是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醒来的。
睁眼,空旷的房间只剩她一人,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倒映着她惊恐迷茫的脸旁。她在脑海搜索,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酒吧喧嚣的音乐声里,然后彻底断片。
她抬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脑袋轰的一下,恐惧与害怕像乌云一般,向她倾压而来,泪潸然而下,她弓起身子,双腿交叉,双手抱膝坐在雪白的床上,脸埋在腿间,像孩子一般哭泣着。
哭了良久,恐惧与害怕渐自散去,心头的恐慌也淡了下来,抬起头,掀被下床。
看着洁白床单上污渍,也感受到了身体上的酸痛与变化,再蠢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顷刻,她含恨的想,若不是阎旭恒和罗其雨,这一切就不会发生,都是他们,是他们毁了自己,由此,对二人更是恨海难填,恨之入骨。
智诗琪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麻木的往身上套,胡乱的抓了把头发,扯下手腕的橡皮筋,抖着手扎上。
或是哭过以后,忽而释怀。
心想,既然得不到爱情,那个人是谁又何妨?
这一刻,她莫名的有些期待嫁给陈平仲。
没有爱情,自然要最好的,只要那个人能给她高贵的生活,能帮她将那两人踩在脚底,是谁已不重要。
显然,目前最好的选择是陈平仲,只要能嫁给陈平仲,如妈妈所说,自己不仅下半生无忧,还能在长原横着走。
她要让阎旭恒看看,没有他自己能过的更好,他不屑的自有他人珍惜。
智诗琪在这一时间里,想了很多,却唯独没有想过,陈平仲是否愿意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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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又改,快删没了,剧情都快要连不上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