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仲心想,我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看上你了呗,还是认真的,这成不成总得处吧,处得好我就娶了你,
处得不好嘛,大家做个朋友也成的。
看了看智丹琼满脸的戾气,又看了看她圆滚滚的肚子。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了。
免得气的动了胎气,算到他头上。
笑嘻嘻的看着邓母:
“干妈,我们能走了吗?”
邓母这才回过神来:“哦对。”
又对丹琼道:“丹琼,平仲是你二姑安排来接我们的。时间好像也不早了。”
智丹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眼陈平仲。
算了,打车麻烦,有免费车夫不用白不用。
懒得再计较,双手拖着腰,走路像个企鹅,慢悠悠的挪去卧室换衣服去了。
陈平仲看她这走路的姿势,看的那叫一个嗨皮,莫名其妙的突然也想学一下。
看看旁边的邓母。
种子还没萌芽,瞬间歇菜。
他还有保持点形象的。
——
“丹琼怎么还没来,有安排人去接吗?”
其雨也是突然想起智丹琼这茬。
这一下午又是弄头发又是化妆的,弄的她很不适应。
旭恒的大手照样避开众人,在桌下拉着她的小手。
“平仲去接了,不用担心。”
“平仲?”其雨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旭恒凑近她,在她耳畔轻轻说:
“平仲应该在追丹琼。”
其雨被这如石头一般坚挺的信息,砸的目瞪口呆。
这个组合?
陈平仲?智丹琼?
怎么有种咋看咋不搭的感觉,而且…
“平仲家能答应吗?”
其雨为智丹琼担心,他一直都觉得陈平仲是个浪子。
浪子就算回头,那也是浪子,靠谱的概率太小。
这样的男人,最好一辈子单身,干嘛没事又出来祸害她们女人,还是丹琼?
其雨觉得一定要阻止。
不能让丹琼受伤害呀!
“那个,阻碍肯定是有的,但是陈叔叔和郭阿姨都是懂道理的人,而且…”旭恒停了停,继续小声道:
“平仲其实不似他在人前那般的吊儿郎当,他这个人很讲义气,也很有责任感,对丹琼来说,
会是个不错的归宿。”
“你是他朋友,你当然这样说了。”
这话其雨很不赞同,陈平仲要都能算个好归宿,智俊泽那二愣子就更是个好归宿。
她现在看这二人越看越烦。
你说你俩,干点啥不好,世上女人那么多,偏偏挑受过伤的单亲妈妈来喜欢。
知道做女人多不容易吗?
你们男人现在是心血来潮,觉得喜欢了,有感觉了,剃头狮子一头热,追的轰轰烈烈。
将来真给别人养孩子,柴米油盐,养孩子钱等等一起来,觉得累了,烦了,心理委屈了,
再加上生活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丹琼和白芮怎么办?
其雨这人吧,有时候就这样,帮理不帮亲。
她是女人,当然会多为女人照想一点。
她这天天在医院,各种奇葩事见的多了。
先前有一个,老婆里面生孩子,男人外面带着小三去香港买买买的。
还有一个,老婆在神经外科做手术,脑瘤,命悬一线呀。
那边小三正在他们医院妇产科刨腹生孩子。
那男人也是极品了,全程陪着小三。
反而对这个陪着他一路打拼的正室愣是没上来看一眼。
最后那正室,手术很成功,本来是有很大生还可能的。
结果…
醒来听说那边生了一对儿子。
直接气死了。
正室生的女儿也是狠,直接打官司,将父亲和小三告上法庭。
在上手术台前,这正室早安排人将大部分财产转移。
女儿更狠,不仅把老爹的身家分了,还联合外人把老爹的公司也给弄垮了。
自己带着钱移民出国了。
那小三孩子生了,到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本来俩人年纪差的就大,对着一个都能当她爹的老男人,不图你钱图啥?
出了月子,官司一了结,直接扔下俩孩子跑了。
男的彻底傻眼。
这件事都传遍了他们医院。
后来俩孩子生病,那男的一手抱一个带着来打针,整个人瞬间苍老了10岁。
这原配夫妻尚且如此,何况半路的。
遇到旭恒,其雨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的运气。
对旭恒的性情品性,其雨是极有信心的。他这种严重精神洁癖的人,很难起外心。
但是陈平仲和智俊泽?
算了,一个成天吊儿郎当,而且听说交过的女朋友,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
在其雨的观念里,只要有过,就是女朋友。
在陈平仲的观念里,除了初恋女友,后来那些都是玩伴,你情我愿。
幸好他心里的小九九其雨不知道,否则更鄙视他。
一个,算了,那就是个小毛孩,根本就不成熟,动不动就和人打架,几句不合就跑。
根本就还不懂责任二字意味着什么。
而且这俩人还有一个臭味相投的共通点,也是其雨极不喜欢的。
爱泡吧。
你想想夜店都什么地方,鱼蛇混杂的,坏事估计没少干。
旭恒知道其雨对陈平仲有偏见,作为朋友,还是要帮忙辩解一下:“平仲真不是那样的人,
以后你就知道了。他以前受…”
话还没说完,陈平仲和智丹琼驾到。
方才车子开到半路,路过一间花店,他心血来潮。
将车子在路边一停,下车买了五束康乃馨。
邓母,王菲,智玉芳,智玉芬,罗奶奶各一束。
可谓周到至极。
将长辈们哄的心花怒放。
智丹琼在一旁看的直翻白眼。
陈平仲趁机宣布自己刚认干妈一事。
众人一听,确实是好事一桩。
当下,对着他又是好一通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