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我的原生家庭不好,我不该瞒着,但我是真心待芸芸的。”
吴二勇也是男人,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到底心软。
急忙拉起陈飞道:“你这孩子,有话起来说,别这样。”
罗爱华早已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同情陈飞,但是更心疼女儿,也为吴芸以后的生活担忧。
高富花这样的人就是个泥淖,狗皮膏药,甩不掉的。
高富花见儿子给人下跪,那个气呀,哭的死去活来,对陈启道:
“启呀,我不活了,看看你哥,我生他养他,他没跪过我,竟然给别人跪下。
这叫我怎么活呀,我白白生了他,自己妈妈都不要了,认别人呀!”
除了陈启,在场没人再搭理她,都冷冷看着。
“陈飞,你还是人不是,你个怂蛋。”
陈启被高富花一哭一怂恿,对陈飞恨意四起,拿起旁边的椅子就要往陈飞身上砸。
好在保安手快,一把制住他。
纵然这样,陈启没砸到陈飞,也把椅子狠狠砸到地上。
那把椅子虽牢实,却依然经不起他这么砸,椅脚掉了一块。
警察到的时候,高富花直接躺在了地上,谁拉碰瓷谁,死活不起来。
嘴里还哭天喊地的叫道:“警察同志,青天大老爷呀,你们要给我做主哇。”
“谁先动的手?”身材高大壮实,皮肤黝黑的中年警察一进门就问道,声音俨然,令人生畏。
“她,”高富花指着罗爱华,又坐起身,让警察看自己的头:“她先抓了我的头发,还说要叫我儿子来打我,我冤呀,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看到丈母娘家有钱,嫌弃我了哇。”
说着又拉起衣袖让警察看她身上的青紫伤痕,以及脸上的抓痕。
罗爱华已经见识过高富花睁眼说瞎话的功力。对于她此时的颠倒黑白,意料中的事。
遂而无力搭理,实在是没有精神再和这样的人计较、纠缠。
“调监控吧!”其雨冷声道。
她当然知道包厢里没有监控,就是想吓吓高富花,看看她的反应,让她多出出丑,露露原型。
果然,高富花闻言,脸色一顿,又一想,不对,这是包间,哪来的监控。
“你个小蹄子,唬我呢,这是包厢,哪来的监控。”
“怎么,听到监控,害怕了?”其雨嗤笑道:“这里虽是包厢,但我能说出这个话,自然有办法拿得出视频作证据。”
“我怕什么?谁先动手谁害怕。”高富花一听,心虚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你们都是一家子,当然帮着说话了。”
又对警察道:“警察同志,青天大老爷,一定要给我做主,他们都是一伙的,欺负我们母子呢,你们不能信她的瞎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