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地商议了一番,杨东成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杨东成照例起来晨练,刚出门就发现外面下雨了,天气陡然间冷了许多,只好回家在屋里做俯卧撑,练军体拳等运动,然后洗了个澡,换上一身衣服,黄一鸣的电话就到了。
“老板,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砍肉粉,还有李记的小笼包,还有两根油条。”
“好,一鸣,你有心啦,我马上下来。”
挂了电话,杨东成笑了,黄一鸣这小子越来越上道了,秘书工作干得有声有色啊,而且,写稿子的能力也进步了不少,自己只是简单地指点了他几句。
抓起茶几上的两包软中华塞进口袋里,杨东成然后匆匆地出了门。
黄一鸣看着杨东成两手空空出现,不由得一愣,“老板,你就这么出差啊?”
“是呀,就这么出差,需要什么去买就是了。”
杨东成接过黄一鸣手里的早餐大快朵颐起来,风卷残云般地吃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打了个饱嗝,“曾主任呢?”
“曾主任刚刚给我打电话了,说是他直接去火车站了。”
“不用,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开车去他家里接他。”
杨东成摆摆手,摸出一根烟塞进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司机一脚油门的事情,没必要折腾了,尤其是这下雨的天气。”
“好,我马上给曾主任打电话。”
黄一鸣点点头,迅速掏出了手机。
杨东成吸了口烟,转头看向窗外,眉头微微一皱,马上就进入冬天了,这场雨一下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停不下来,陆斌的厂子要开工就比较麻烦啊。
按陆斌的意思,他是想尽快把这边的工厂建好,然后直接把生产线全部搬过来,现在天公不作美,那也没办法了。
总不能下着雨,让工人开着挖机去开山铺路吧?
吸了口烟,杨东成就想起了昨晚上钟庆阳的话,似乎是陆斌的女儿不大上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说陆斌的公司在羊城遇到了麻烦?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能够理解陆斌急匆匆地离开凤凰了,钟庆阳都知道了事情应该不小啊。
不过,钟庆阳说陆斌的女儿不上道,那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得罪了官场上的人?
也许有钱的台湾老板在普通人的眼里是高高在上,掌握打工人命运的上帝,然而,这些所谓的上帝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就是一条狗!
考斯特接上曾纶,一行人匆匆赶往火车站。
虽然杨东成非常有钱,但是,他也只是按照规定坐硬卧,虽然他也可以自己去找列车员换个软卧席,但是,杨东成没有这么做。
反正都是躺在铺位上睡觉,没必要脱离群众了,现如今好不容易把声望树立起来,可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影响了大局。
何况,杨东成才富了几年啊,以前可没少过苦日子呢,当兵的时候几十个小时的长途火车硬座都没有,生生地站了几十个小时不也没事?
何况,这会儿还有个硬卧下铺呢。
运气不错的是,三个人都在一个车厢,杨东成跟曾纶的铺位就在一个隔间里,面对面的下铺。
安顿好之后,黄一鸣提着一箱啤酒,还有一袋零食过来了。
“一鸣,你小子准备很充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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