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也是这样美好而没有那些阴霾的。
魏楚欣抬头望着天空,有点出神。耳边突然间传来某人的故意咳嗽以期引起注意的声音。
自然是柳伯言。
他走了过来,走到魏楚欣身旁停下。旁边侍立的丫鬟都微躬身叫:“二少爷!”只魏楚欣无动于衷。
柳伯言便注视着这无动于衷的,凑过脸来,左看了看,右看了看,带着些痞气,在旁人看来像找茬般的,实则他却在压着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没记错的话,昨晚上饭菜你还没向我付钱呢,魏三姑娘!”
魏楚欣面对着柳伯言,面色不改,暗处里一只脚抬起,照着柳伯言的皂底靴子便踩了下去。
在魏府时,柳伯言就曾吃过这样的亏,此时早防着这个,突然向后一蹦,完全的躲开了。一时觉得自己厉害的不行,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笑着便喊:“早防着你这个!怎么样,让我猜着了吧!”
魏楚欣抬头,却瞧见了正走过来的个中年女人。
柳伯言正是得意,不曾想后脖领突然被那女人那么一拽。
谁这么大胆子,敢这样拽他衣服,柳伯言扫兴回头,待看清楚来人,脸上的不悦顷刻间一扫而光,赔笑着说道:“姑姑,我都多大了,你还这么拽我!”然后看了看两边站着的丫鬟,最主要的是看了看面前的魏楚欣,“不是让府里的人看我笑话么!”
柳伯言的姑姑叫柳香琴,是家里最小的那个,深得父母宠爱,从没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屈。后来嫁了人,夫妻之间感情也好,恩恩爱爱,他丈夫也没有纳贤,如今三十几岁的年纪,性格如经历那般,率直爽快,脾气秉性也和孩子似的。
“我拽你脖颈就让人笑话,你刚才那浑身嘚瑟的,就不让人姑娘看笑话。”说着,柳香琴就松开了手,凑过头来,贴近柳伯言,如同辈人那般的道:“就刚才,我还以为我们家小崽得了羊癫疯呢!”
魏楚欣在旁听了,禁不住一笑。柳伯言气的鼻孔都大了,重重的喘着气,以示他对这番话的不满。
柳香琴这才注意到魏楚欣,抬眼看了看,和她继续笑着揶揄柳伯言:“瞧这,说他胖他就喘,这越说越像了!”
魏楚欣在旁陪笑,柳香琴便拍了拍柳伯言的胳膊,明明都笑得肚子疼了,但还是憋着,装作语重心长的说:“二侄子,有病得趁早治,别的没有,咱家就药多,得空让你姑父给你开两副!”
“姑姑!”柳伯言被柳香琴逗的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在外头,柳伯言是柳二爷,可在家里头,尤其是在他这个姑姑面前,哪里还论得上爷,简直是连降了两辈。
这时屋里传出声来:“香琴,来了就进屋,别和那个不争气的闲扯!”
柳香琴便应声道:“知道了,娘!”
柳伯言一副解脱了的样子,赶紧伸出手臂做出请柳香琴进屋的动作,胳膊伸的软面条般的,“姑姑请进!”
柳香琴瞪了柳伯言一眼,并不理会。反而是看向魏楚欣。因昨日接亲时她也来了,自然认识伴在鲍晓身边的魏楚欣。她指着自己侄子,对魏楚欣半玩笑半认真的说:“当心这小子,别着了他什么道!”
“姑姑,我还是不是你侄子了!”柳伯言都无语了。
“我这是帮里不帮亲。姑姑丑话说在前头,这是跟着你鲍家姐姐一起过来的客人,不许你打什么主意。”
柳香琴见柳伯言并不表态,便又道:“听见了没,那些坏道别对魏姑娘使,否则我第一个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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