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最关心的是,这样颠覆世界观的秘密究竟有多机密。我试探性地询问:“包总,你车间里的那些事,之前的法律顾问都……”还未等我说完,包老板赶紧说道:“他们都不知道。因为我这边也不需要他们经常来,大多都是电话联系,或者我去律师事务所。平时车间的门都是关闭的。那些个工人我都是从老家带来的,工资很高,若是秘密泄露,这个行当曝光了,他们高工资工作也就没了,他们会权衡利弊。何况我一直都和他们说的是化工原料,他们也不甚清楚里面的门道。这次要不是突发情况,可能您也不会了解。”
原来如此。难怪包老板刚才提及费用时候的表情,总有种花钱封口的意思。
我正思索着包老板的实际用意,包老板突然站起身,打开了身后靠墙的其中一个铁皮文件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通体焦黄色的匣子。匣子大约三十厘米长,十五厘米的宽和高。看外形,也没有特殊的花纹和图案。
瞧着包老板手捧匣子的样子,和轻轻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感觉匣子还有点分量。我对材质不太了解,也看不出是木头的,还是金属的。
“马律师,我们合同也已经签了,我非常希望我们能长久合作下去。”包老板打开了匣子,双手捧出了一个长二十公分,宽和高都大约十公分的矩形体物件,通体白色中淡淡映出青绿色,表面平整,也如同盛放它的匣子一样,没有多余的花纹和图案。
“这是我几年前出外旅游买的。我看着挺别致的,一直珍藏着。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这个送给你,小小的心意。”
我当然推辞了:“这东西看着挺贵重,受不起啊。”
包老板笑道:“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我找人看过了,不是玉的,就是一种不知道什么的石材,做成了古代人用的枕头的形状。我也睡过一次,冰凉的,和玉的温润感不能比,睡了一晚都感觉要出颈椎病了。其实就是个工艺品,不过当年也是几万块钱买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今天的事情,是我一开始没有开诚布公,您也多包含。”说着把玉石枕又放回了匣子中,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事情说透了,包老板这几下操作到也很坦诚。虽说车间里的事情也太恐怖了点,但观察包老板和他的工人也挺正常的,似乎各个看上去也挺健康,何况我现在确实也挺缺业务的。
我客套地谢了谢,表达了一下却之不恭的意思。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个业务呢确实还是要接下来,但以后说什么我也不会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事情电话沟通,或者约办公室见面。我来的时候,感觉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有点年份的,产值很小的小作坊,但现在怎么都觉得这地方神神鬼鬼的。那一池子的药水,那让人心悸的阴气,和那工人犹如土灶中木炭的伤腿,一切的一切似乎一时半会像是做梦一样,我自己还得好好消化一番。
告别了包老板,我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夹着玉石枕匣子,飞也似地逃离了这个充满灵异的地方。
在车站等了半个小时,终于上了回程的公交车。我特意坐在了公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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