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远兄,此处平日也没有人前来,用不着站的这么挺直,搁你这样站下去,四个时辰连着两天你就受不了了。”
确实盔甲也挺重的,直挺挺的站着的确挺累,张远学着卫青的模样,也靠在了殿门的柱子之上。
“我原本想着你小子做事情一定很谨慎,没想到肚子里的坏水也不少。”
卫青双手抱着长戟仰面长叹着说道。
“远兄这怎么就叫坏水了,不知变通让自己身体受罪,然后要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耽误了当值,那不更是罪过了么。”
四下无人,就算是巡视的宫卫到这里来张远他们两个也能提前看见,张远就想着问一问卫青。
“因为卫夫人的事情,你在宫中遭受到了许多刁难?”
提及这件事情的时候,卫青脸上没有什么变化。
“算不上是刁难,我本来就是苦出身,遭受主人家的刁难自小就已经习以为常。”
张远从卫青的语气之中听不到有怨恨,有的只是担心。馆陶公主跟陈阿娇的势力实在是太大,大到卫子夫身后的平阳公主也没有办法出面。
“放心,会没事的,等卫夫人为天子诞下子嗣,不管是什么人都伤害不到你们了。”
可能是想到了自己还未出生的外甥或者是外甥女现在还在姐姐的肚子里面就有可能遭遇到危险,卫青的脸色总算是露出了忧愁。
“希望如此吧。”
郎官持戟宿卫殿门的工作实在是烦闷的很,也就旁边还有个卫青能够说说话,要是张远一个人在这里站到天黑,他得郁闷死。
天黑之后宫门就关闭了,即便是张远二人到了下班的时间也不能够出去,只能够在郎中令官邸内的临时住所中休息。
也就是张远穿越来之后就在卓氏工坊历练了几个月,要不然一群大男人挤在一个炕上他可能还接受不了。
伴随着酸臭味跟呼噜声,张远渡过了在未央宫中的第一夜。
第二天辰时,所有人再次到官邸偏殿集合等待消息的时候,张远傻了,别人的次序都是经过打乱之后的,唯独他跟卫青再一次的分到了一起,只是时间还有地点发生了变化,石建这个郎中令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卫青的心情没有因为跟张远一起值守而变得更好,因为要去宿卫的那处宫殿名字叫做椒房殿,那地方是属于陈阿娇的。
“青弟,没事的,皇后应该不会太过刁难你的。”
“远兄,我倒不是担心皇后刁难啊,那些手段小弟见过数次了,若不是担心皇后会因为没有地方撒气而把怨气撒在我姐姐头上,我有一堆的办法可以避过去,我只是担心今日远兄你会因为我而遭受到不必要的麻烦。”
在张远从成都来到长安之后,卫青是第一个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反倒来关心张远的人,讲实话张远颇有些触动。
“哎呀,没事的,你也知道我与武安侯有关系,就算是皇后也得管武安侯叫声舅舅么不是。”
有了张远这一句话,卫青的脸色才算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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